姨妈甩了甩垂落的秀发,如心有灵犀般将大奶子挪开,身体挺起,双手抓住练功服的裂开处缓缓撕开,越撕越大,由双腿处一直撕到胸口,激动的一幕出现了,两只饱满雪白,硕大傲挺的大奶子凌空弹出,跃入我的眼帘,其中一只大奶子还有牙印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阿弥陀佛,姨妈以德报怨,她居然将有牙印的那只递到我嘴里,我无法张开嘴,姨妈竟然用手掰开我的下颚,将粉褐色的乳头塞进我的嘴里,哪知我牙床张开,再难合上,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,想像得出我的模样有多白痴。   姨妈哽咽道:“中翰,你含啊,你咬啊,你最喜欢咬,你就咬个够吧。”   我心想,咬你个头啊,我现在连自己的舌头都咬不了。   姨妈抹了一把眼泪,将我的牙床合上,眼睛盯着心脏起搏监视器,幽幽道:“乔书记跟妈求婚了,你应该听到,再不醒过来,妈妈只能嫁给乔书记,以后你就不能跟妈妈做爱了……”   我的怒火在燃烧,姨妈却将身上的残衣一点一点地扯落,她已无所畏惧,雪白的肉体是如此完美,以至于我都看呆了,耳边,是姨妈的喃喃絮语:“以后呀,妈妈只能喊别人做老公。”   声音之媚,我还是头一次听到,可心中的怒火越烧越烈,明知道姨妈是在刺激我,可我仍然愤怒。   姨妈重新俯下身子,摇动脑袋,用飘落的秀发撩拨我的脸,悬垂的巨乳温柔地摩擦着我的胸毛,看不到姨妈是如何吞吐大肉棒,但感觉得出整支大肉棒被一股阴劲压迫:“你不是说青龙与白虎是绝配吗?那你就配呀,最好让妈妈怀孕,这才是绝配。”   我一听,怒火犹盛,熊熊欲火亦铺天盖地而来,两股火交织在一起,足以融化任何坚石钢铁,我的大肉棒微微地跳动,姨妈如同急刹车一般停止吞吐,仔细地感觉蜜穴里的变化,两眼泛光,突然直起身子,用又娇又萌的声音朝我撒娇:“你不是说妈妈的奶……胸部大吗?哼哼,妈妈的大胸部给别的男人摸了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搔首弄姿,大抛媚眼,双手慢慢地抚摸双乳,脸颊,粉颈,腰臀:“妈妈漂亮吧,妈妈的胸部够大吧,妈妈的屁股好看吧,你说的,妈妈的下面是名器喔,你忍心让别的臭男人摸你妈妈的屁股?你忍心别的男人占有妈妈的名器?”  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,呼吸异常急促,姨妈瞄了一眼心脏起搏监视器,狠狠地耸动起来,一时间乳浪翻滚,秀发飘荡,滋滋声刚停,啪啪声又起,饱满的白虎穴一点都不矜持,只知道疯狂地吞吐。   “嗯嗯嗯……还有啊,我听依琳说,你喜欢弄屁眼,妈妈的屁眼可从来没人碰过,难道你不想要?”   什么?我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。   事实证明,我的耳朵很正常,因为姨妈的淫词浪语越来越多,越来越离谱:“嗯嗯嗯,如果你不醒来,妈妈的身体就属于别人了,别人会像你一样,天天奸淫妈妈,奸淫完名器,奸屁眼,你受得了?”   我暴怒,极度暴怒,心中起誓,哪个男人敢碰一下林香君,我一定让他粉身碎骨。   姨妈在呻吟,耸动提臀频密得如打桩机一样:“喔,中翰,妈妈不要别的男人,妈妈只要你的大青龙……”   一股强大而阴柔的吸力缠上了龟头,我狠狠地打了一冷颤,很明显的冷颤,可惜姨妈完全没有注意,她在疯狂地耸动,吸力包围了整支大肉棒,蠕动与压迫,吮吸与摩擦,姨妈的蜜穴比她的小嘴更灵巧一百倍,我哆嗦着,与姨妈一起痉挛,热流狂泻,娇啼声声中竟然传来令我暴跳如雷的话语:“啊啊啊,嗯嗯嗯……好舒服,中翰,妈妈被人干得很舒服……”   脊椎发麻,四肢也发麻,全身明显有了触觉,大肉棒猛烈抖动一下,无与伦比的舒爽喷射而出,如同一座千年火山喷发出火烫的熔岩,喉咙咕噜一声,吐出了四个字:“气……死……我了。”   姨妈大声尖叫:“中翰,中翰……”   我翻翻眼,顿觉得天旋地转,昏厥了过去。   醒来时,眼睛异常的干涩,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到我左眼珠上,又一滴冰冷的液体滴在我右眼珠上,我的视线模糊了,可模糊迅速消退,我眨了眨眼,眼前是一张美丽的橄榄形美脸,还有众多身穿白大褂的医生。   金医生俯在我身侧朝我大喊:“听到我说话吗,听到眨一眨眼睛。”   我眨了眼睛,金医生又示意身边的医生敲打我的膝盖:“觉得疼吗?”   我又眨了眨眼,众医生鼓掌。   金医生再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   “李……中……翰。”   刚回答完毕,病房里爆发出欢呼声,我如机器人般扭动生硬的脖子,找到姨妈,说了一句:“气死……我了。”   姨妈猛点头,禁不住流下了欢喜的泪水。   金医生叮嘱姨妈:“房间的灯光不许太亮,不许开窗子,病人暂时不宜走动,刚才照过CT了,病人的身体基本无异常,相信体力与机能很快得以恢复,不过由于病人半年未进食,消化系统处于休眠期,所以不能一下吃硬质,刺激的食物,只能先让病人喝米汤,记得,必须是无盐无油,就纯粹的米汤。”   姨妈点头颔首,一位看起来像医院领导模样的中年人朗声道:“大家注意了,病人的病情属于国家高级机密,无论是护士和医生都严禁泄露病人的消息,违令者,按泄露国家机密罪予以严惩,换班时,护士长与科室领导要通气开会,好了,回去工作吧。”   众医生鱼贯而出,议论纷纷:“奇迹,真是奇迹……”   姨妈送中年男子到病房门口,左一句感谢院长,右一句感谢院长,我这才知道这中年男子为医院的院长。   关上门,姨妈咯咯娇笑着来到我身边,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,她容光焕发,至少年轻了十岁。   “快跟妈妈说说话,觉得累就不说。”姨妈一把抓住我的手,放在脸蛋上摩挲,她的眼里绝不仅仅有慈祥,还有无限的深情。   吞咽了一把唾液,结结巴巴道:“叫……乔羽去死。”   姨妈的凤眼急剧上翘,妩媚之极:“咯咯,我叫他去死了,至于他死不死,妈妈可做不了主。”   我喘了喘,问:“她们呢?”   姨妈一听,笑靥瞬间消失,凤眼有怒:“哼,妈妈在身边,你还想着她们?”   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:“妈妈。”  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真诚地呼喊母亲,姨妈一听,笑得像朵花似的:“中翰,你饿吗,可惜你现在只能喝米汤。”   我摇摇脑袋,可怜兮兮道:“我想……我想吃奶。”   姨妈听出了下流,美脸微微飘红,飞快跑到病房门,把门扣死,又飞奔回来爬上病床,掀起厚厚的毛衣,露出两只美丽无比的大奶子。   我舔舔嘴唇:“左边。”姨妈二话没说,俯下身子,将左边的大奶子送进我嘴里,哇,我闻到了阵阵幽香,合上双唇,温柔地吮吸,姨妈涨红着脸,凤眼猛眨,我吸吮了十几下才吐出乳头,喘息道:“右边。”   姨妈顺着我,赶紧送上右边的大奶子,这一刻,仿佛时光倒流,我回到了婴儿期,正在母亲的呵护中吮吸奶水,我轻轻地咬着乳头,乳头硬硬的,没奶水,但我迷恋情浓,爱意犹深,   姨妈轻轻地呻吟,我想用手去抚摸奶子,可手才举起,又无力垂下,“青龙配白虎,再……做一次。”我仍然结巴,舌头不怎么听使唤。   姨妈柔声道:“快中午了,你的女人都在这个时间来探视你,乖,晚上……晚上妈陪你。”说着,一脸慈爱,慈爱中带着娇羞。   我默默点头,门口果然马上就有人敲门:“砰砰砰。”   接着传来嗲嗲的叫骂声:“怎么又关门啦,谁在里面。”   姨妈迅速将两只大奶子收进毛衣里,整理了一下衣服,赶紧去开门,不用说,这嗲嗲的声音属于小君。   不出所料,我的小君来了,跟在她身后的是美丽的樊约,意外的是,樊约抱着一个大大的塑料盒子,里面有五颜六色的东西,我正猜想是什么东西,小君笑嘻嘻地姨妈说:“妈,你看,这九百九十九只纸鹤是樊约姐姐折的,折了两个月,今天才折完。”   什么?这五颜六色的东西是纸鹤?我兴奋地瞪大了眼睛,还露着微笑,可惜,这两个小美女并没有注意我的表情,她们还不知道我已经醒过来。   姨妈接过塑料盒子放在窗口旁的架子上,一把抱住樊约,难以自制地流下了眼泪:“谢谢你,小樊,谢谢你。”   “阿姨,不用谢。”樊约颇感意外,姨妈的动情虽然感染了两个小美女,但并没有令她们动情,或许这种场面出现了无数次,大家都麻木了,姨妈擦了擦眼泪,兴奋道:“快去看看你们老公。”   两个小美女缓缓走近病床,脸色逐渐有异,小君猛扑上来,瞪大了眼珠子:“哎呀,哥的眼睛会动。”又靠近一点,随之尖叫:“哎呀,哎呀,哥……你醒啦……哥……”   “中翰哥哥。”樊约的眼泪奔腾直下,身体簌簌发抖,姨妈一见,赶紧抱住樊约,将她扶坐在我的病床右侧,左手边,爱哭的小君竟然没有流泪,她在傻笑,一个劲地尖叫。   姨妈悄悄转过身去,拨通了电话:“泳娴,中翰醒了,你煮点米汤来……”顿了顿,姨妈急问:“泳娴,泳娴,你在听吗?嗯嗯,煮黏糊一点。”   小君亲了我左脸,樊约亲了我右脸,我各握住两只嫩嫩的小手沉沉睡去,太困了。   醒来时,我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,病房里挤满了人,我的女人们全来了,她们都不敢说话,眼睛都盯着我,我微微一笑,张口道:“谢谢大家来看我。”   病房里瞬间爆发一片欢呼。   戴辛妮一抹眼泪,大声问:“你说说,我是谁?”话音未落,病房又突然一片寂静,大家都紧张之极,似乎担心我失忆。   我的脸还有点僵,但我笑容很灿烂:“辛妮,你是我老婆,大老婆,这下,你满意了吗?”“嗯嗯,满意,满意,中翰,呜呜。”戴辛妮扑到我身上嚎啕大哭,我环顾四周,发现我的女人们都在哭,我无限感慨,举起手臂抱住了戴辛妮。这次醒来,身体的机能有了长足的恢复,我甚至能抬起双脚。   周支农征得姨妈的同意,把我的床头摇起,这下,我更能看清楚所有的人,见三个大腹便便的美女离我最近,我微笑着招一招手:“雨晴,王怡,楚蕙,你们过来,让我摸摸你们的肚子。”三个美女笑嘻嘻地靠近,戴辛妮很不情愿地让开一边,看她的大眼睛嫉妒地乱翻,我暗暗好笑,心道,你眼红的话也怀一个呀。   伸出手,我轻轻地各摸着秋雨晴,王怡以及楚蕙的大肚子:“是男是女,你们不用告诉我,男孩女孩我都爱。”一句话,令三个大美女松了一口气,王怡的肚子最隆,其次为秋雨晴,楚蕙倒看不出隆多少,算来算去,楚蕙怀孕也差不多有七个月了。   有一位身穿呢子大衣,高统靴的大美女远远地站着,大气而沉静,成熟而婉约,我朝她眨眼,她脸儿一红,缓缓朝我走来,只是在病床尾便驻足不前,我柔声道:“烟晚,你瘦了。”   秋烟晚啐了我一口:“你更瘦。”   “哈哈……”病房一阵哄堂大笑。秋烟晚脸儿更红,悄悄地退回去,不过,她的眼里噙满了泪花,眼泪随时都可以滴下来似的。   “玲玲,你还要走吗?”我将目光转向葛玲玲,此时的葛大美人如同换了一个心情,显得容光焕发,艳若桃李,听我问起,她的美脸霎时拉黑下来,眼光扫一圈,见所有人都注视着她,她佯怒道:“不走,不走,永远不走,不许误会我。”   我朝葛玲玲招手,她紧张地看了看姨妈与楚蕙,缓缓走来,我再示意她在靠近,她俯下身子,将脑袋送到我跟前,我抓住她的手,小声道:“等会,我要和你做爱。”葛玲玲妩媚点头:“这事可以考虑,基本没意见。”   大家面面相觑,不知云里雾里,我忍住笑,拧转头问:“美琪,依琳,你们真的天天吃面条?”   庄美琪与唐依琳相视一笑,异口同声道:“没有啦。”   病房里又是一片大笑,我朝戴辛妮身后的章言言大赞:“言言,你越来越漂亮了。”   章言言眉飞色舞道:“没各位姐姐漂亮。”这话引来一阵嫉妒的嘘声,但不可否认,章言言真的越来越漂亮了,有追上戴辛妮之势,如此出类拔萃,我心里暗生了跟章言言做爱的念头。   我又跟严笛聊了两句,知她的身体早已完全康复,心中宽慰,最后,我的眼光落在周之农身上:“支农兄,我有很多很多话想跟你聊。”   他点点头,感慨万千:“我也是,不急,不急。”   我忽然发现少了一人,四周看看,问:“泳娴呢?”   话音未落,郭泳娴正好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,她手里拿着一只暖壶:“来啦,来啦,刚去热一下米汤。”众人皆让开,郭泳娴从暖壶里拿出一个金属碗,碗里是白乎乎的东西,她勺了一小口品尝米汤的温度,然后一屁股坐在我身边,柔声道:“来,张嘴,我喂你。”我目光温柔地看着郭泳娴,其实,我刚一睁开眼,她第一时间就离开我病房去帮我热米汤,动作虽细微,却看得出她对我关切贴心,我怎能不感动呢。   温暖的米汤缓缓流入我的食道,流进我的肚子,我突然感到了饥饿,也突然恢复了力气,在众目睽睽下,我大口大口地吃完了一小碗米汤,还想再吃,郭泳娴拒绝了。   我笑了笑,深深地呼吸着,深深地凝视一遍我的女人们,淡淡道:“你们受委屈了,所有的困难都已过去,请大家放心,碧云山庄不用转卖,我有足够的资金储备,明天开始,一切的生活回到半年前,这半年,就算大家做了一场恶梦。”   凡事有利弊,虽然昏迷了半年,但我从内心感谢这半年,半年的时间虽短,但足以考验我的女人们是否忠诚,结果很满意,我会报答她们的忠诚。   “大家都累了一天,现在时间不早了,大家先回去吧。”姨妈站出来宣布:“晚上我来守中翰,明天楚蕙,王怡,还有雨晴要过来的话,先定好时间,要么早上来,要么晚上来,你们都有身子,不能待在病房太长时间,最多只能待两小时。”   樊约怯生生道:“阿姨,今晚我想留下来陪中翰。”   章言言赶紧说:“本来今晚轮到我和辛妮姐……”   唐依琳大声道:“我也要留下来。”   小君冷冷道:“反正我不走,有沙发睡沙发,没沙发我睡地板儿。”   就连孤傲的秋烟晚和不爱争强出风头的庄美琪也心有不甘,欲言又止。   姨妈柳眉一挑:“你们都在这里,他怎么好休息?昏迷了半年才醒来,需要好好的调养生息,我知道你们的心情,你们必须要懂得克制,等中翰完全康复了,你们爱怎么陪他我都不管,但近期,你们要懂事。”   妈妈说得声色俱厉,很无私的样子,可我知道妈妈的心思,她是想单独与我在一起,我也想单独和妈妈在一起,这是血缘的本能,何况我与妈妈的感情超越了血缘,我们应该自私,因为我们之间的情感无法公开,这不仅涉及到妈妈,还涉及到我的亲妹妹小君,为了互相保护,我和妈妈都极力低调,保持默契,我以后还是继续称呼母亲为“姨妈”。   “小君也要回去。”姨妈狠狠瞪了小君一眼,小君跺了跺脚:“哼。”   可大家都不动,姨妈一看,急了:“走啊。”   “老公,明天一早我来看你。”秋烟晚第一个走过来,摸了摸我的脸,低头亲了我一下,一颗温暖的眼泪滴落在我脸上,她没有再迟疑,转身就走,严笛搀扶着秋雨晴也缓缓走来,握了握我的手,半天不松开,我又好笑又好气:“别这样,搞得生离死别似,明天我跟医院商量,在隔壁腾出几间病房,大家一起住医院。”   一片娇笑。   “老公好好休息。”   “老公拜拜,想我喔。”   “老公,明天我煮米汤来,不放盐,不放油,我晓得。”   ……   足足花了半小时,我的女人们才走得干干净净,周支农也走了,整个病房就剩下姨妈和我,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,已经是晚上十点半,护士给我量过体温血压后,姨妈扣死了病房门,飞扑到我身边,乌黑秀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,幽香沁入我的心肺里,她哪里像人母,简直就是一位多情的少女正依偎在情郎的身边。   “乔羽知道我醒来了吗?”我将姨妈揽在怀里,吻她的鼻子,吻她的凤眼,她一痒,避了过去:“乔羽也是特工,即使医院院长下了命令,我不说,大家不说,不过,这事也瞒不了他。”   我冷冷道:“告诉他,我李中翰坚决反对有人对林香君有觊觎之心。”   姨妈扑哧一笑:“真危险,妈差点嫁给了他。”   心中忧急,猛地将姨妈的美脸捧在手中,嘴唇狂吻而下:“我知道妈是为了大家,你想牺牲自己,换取大家的平安。”   姨妈陶醉在我的火热激情之中,她的脸全都是唾液:“嗯,总算没白养你,如今乔羽的官途炙手可热,明年入政治局基本已成定局,妈斗不过他,也不怕他,但你的女人,你的孩子必须有个良好的生存环境,何况你生死不明,我如果明确拒绝乔羽,那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个个方面都要防备极其困难,我明知那笔十五亿的债务是有人讹你,但我和屠梦岚都知道这是对手有备而来,我们越是抵抗,对手就越狠,妈故意示弱,就是争取让你有好好的养病的时间与空间,幸好,妈的苦心没白费,你终于醒过来了。”   “我早醒了,能听到你们说话,你要是早让我射出来,估计我早有触觉了。”终于,我的舌尖与姨妈的小丁香纠缠在了一起,她的唾液甘甜清香,她的唇瓣柔软饱满,她在喘息,鼓鼓的胸脯压在我的臂弯,我伸手捏住,用力地捏,姨妈痛苦地瞪了我一眼:“呸,妈是神仙么?怎么知道这茬?不过,妈有想过几次,可又觉得特荒唐。”   我干笑道:“荒唐你又做?是不是想要插了,才不顾荒唐?”   姨妈伸出尖尖五指,轻轻地扇了我一个耳光:“掌嘴。”   我哭丧着脸问:“妈,你答应的事可要算数。”   “什么事。”姨妈睁大凤眼,歪着脖子看我,我一看她这个表情,就知美梦成了泡影,心有不甘吧,吐出两字:“屁眼。”   果然,姨妈将尖尖五指化为粉拳,冷冷问我:“你够我打吗?”   我心想,如果够你打,我何必征求你的意见,嘿嘿。嘴上感叹:“唉,女人的话真不能信,我是为了妈的屁眼才醒过来。”   姨妈将粉拳移到我鼻尖,狠狠问:“我是你妈,你敢用这个口气和我说话?”   我闭上眼睛,凄凉道:“算了,我继续昏迷吧。”   姨妈扑哧一笑,用两根手指撑开我的眼皮,哄道:“中翰,就这事不能依你,别的事,妈都同意。”   我无奈睁开眼睛,看了看压在胸膛前的大胸脯,坏坏一笑:“妈穿衣服太多了。”   姨妈眨看眨凤眼,一骨碌从病床爬起,说了一句:“等等。”马上奔进洗手间,我暗暗纳闷,抬起双腿,发现除了膝盖发麻外,似乎下床走动并无大碍,刚想爬起来,姨妈却从洗手间走出来,我突然窒息,瞪大了眼珠子。   “漂亮吗?”几乎全裸的姨妈一步三摇,脚蹬高跟鞋,雪白双臂交剪在身后,秀发盘起,上身的高耸被两根细细的肩带与两片柔纱兜住,翘臀撅高,双腿结实笔直,我看到了一幅“欲女临睡图”,她居然穿着深藕色的性感内衣,哦,上帝啊,我记得是在楚蕙生日那天,我亲手送给姨妈的三件内衣之一。   我拉下病号裤,将高举的大肉棒握在手里,轻轻地套弄:“一点不漂亮。”这是我心里有气,故意报复不守信用的姨妈。   “嗯?”姨妈很意外,扭了扭肥臀,气冲冲地朝我走来:“既然不漂亮,你弄什么弄?”   “被蚊子叮了一下,有点痒。”我抚弄着龟头,套动肉茎时故意加快速度,盘曲的血管异常凸起,薄薄的包皮撑到了极致,柔和的灯光下,大肉棒蒙上一层光泽,气势如虹,呈现临战状态,姨妈下意识舔了舔丰润的唇瓣,柔声道:“妈来替你抓痒。”双腿一跪,跪上病床,也跪在我的身边,很不客气地从我手中夺走大肉棒。   我腾出手来,温柔地抚摸姨妈的大腿肌肤,很滑,很白:“抓没用,会越抓越痒,越抓越粗。”   “那怎么办?”姨妈眼里的异样大盛,很妖气。   “只有想办法挤出脓血才行。”我坏笑。   “有脓血?”姨妈跨上我身体,藕色蕾丝几乎透明,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,骄傲的凸点夺走了我的视线,我恍惚道:“有,蚊子有毒,把毒吐在里面,就变了脓血,妈会挤脓血么?”   “会一点。”姨妈呼吸突然急促,因为她的玉手将大肉棒对准洁白的肉穴,小蕾丝被拨到旁边,刺了一刺肉穴口,我才知道肉穴口含有足够的黏滑,身形下坠,大龟头撑开了肉穴口,一层黏液流出来,肉穴完美过渡到蜜穴,只有流蜜的肉穴才能称之为蜜穴,姨妈的蜜汁又黏又稠,有了这些粘稠蜜汁润滑,她紧窄的穴道才得以吞进我的大肉棒,才得以包容强悍的力量,“喔……”一声销魂呻吟,姨妈俯下身子,美目如丝,白润的下巴轻轻地摩擦我扬起的下颌,似笑非笑,欲语还羞。   “还痒吗?”姨妈呢喃,乳浪晃动,骚媚入骨。   我点点头,伸出双臂抚摸柔滑的背脊,顺势而下,抱住了姨妈的肥臀,轻轻下压,肥臀缓缓下落,将剩余的大肉棒吞噬完毕。   姨妈乘机连续旋转她的傲人的肥臀:“这样呢?”   我吐出一口浊气:“还痒。”   姨妈媚笑,肥臀抬起就迅速落下,没有再矜持,随即快速耸动,蜜穴密集吞吐,我舒爽之极,喘气道:“不痒了,好舒服。”   “你不痒了,可妈有点痒。”姨妈真不矜持,耸动的力量之大,连病床都发出了“吱吱”声,我真担心病床会垮塌,可姨妈似乎已忘我,我感觉出姨妈在改变,或许是变回以前的本性,她不再压抑,压抑了半年,我得以释放,姨妈同样得以释放,我是在昏迷中渡过,而姨妈却是在煎熬中渡过,她远比我更压抑,远比我更需要释放,啊,亲爱的妈妈,你舒服吗?你不再是我的姨妈,而是我的亲生母亲,可你一点都觉得跟儿子做爱有羞耻吗,你连喊儿子做老公都觉得理所当然吗,妈妈,你好淫荡。   “中翰,喔……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骚?”   什么是心有灵犀?这就是了,姨妈感觉到我的思想,她知道我想什么,我惊诧中摇了摇头。   “你别不否认,如果你死了,妈妈绝不会苟活在这个世上,那天晚上,当你趁着小君熟睡后走进妈的房间,插入的那瞬间,我就认定你是我的丈夫,虽然你是我儿子,但我依然认定你是我的丈夫,之前的避孕套闹剧我并不承认,可你在妈的床上插进这大东西,妈妈才认为这是我丈夫所为,只有我丈夫才能将精液射入我的身体,你射了好多,妈妈无惧怀上你的孩子。”   姨妈的述说如慕如泣,再委婉,她依然密集地耸动,完美地吞吐,完美地用阴道摩擦我的大肉棒,我震撼了,也陶醉了,陶醉于那晚上。   很清楚地记得已经是凌晨三点了,由于第一次与姨妈交媾完,我激动得无法睡眠,辗转反侧,思念成灾,终于忍不住熊熊的欲火,走到姨妈的睡房前,尝试着推开门,不料,姨妈的睡房没上锁,没上扣,我轻松地走进姨妈的房间,一片漆黑,我摸索着走到姨妈的床上,窗外有朦胧夜色,床上是朦胧的躯体,我爬上床,很自然,很大胆地剥下了姨妈的内裤,分开她的双腿,将粗硬的大肉棒插入她的阴道里,姨妈当时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别射进去。”真好笑,到最后,我不但射了进去,还射了三次,因为姨妈改变了主意,她希望我射进去。   “妈,如果不是担心被小君发现,那晚上我会做十次。”我用力按住姨妈的屁股,不让她耸动过快,似乎麻痒就要来临,姨妈露出狡黠之色,屁股无法自由起落,就改回旋转研磨,蜜穴贴紧大肉棒的根部研磨,又快又旋,我暗暗祈祷,祈祷姨妈的高潮尽快来临。   “十次你受的了?”姨妈吃吃娇笑,嚣张得意,我估计她看我溃败会有成就感,不是我征服她,而是她征服我,我恨恨道:“林香君,总有一天我会令你臣服,连续十次都是屁眼。”   姨妈讥笑:“你想都别想,记得妈以前曾经用屁眼藏一份情报,结果扣一下都受不了,最后改变了主意,用穴穴藏,事实证明,妈的屁眼不能碰。五个月前,唐依琳告诉我,说你动了小君的屁眼,我本来就想等你醒来后对你兴师问罪,可没想到,你一直昏迷不醒,如今也不想追究了,反正木已成舟,不过,你要敢打我的主意,我割掉你的东西。”   我手脚酸麻,眼见就要投降,但心有屈辱,干脆逞口舌之勇:“如果我能打赢你呢。”   姨妈送上一个香吻:“妈信奉胜者为王,你要能打败我,妈随便你处置,但你没这个机会,这辈子,你只能乖乖地做我的儿子,做我的小老公。”   我有一丝怒火:“很狂妄嘛。”   姨妈微微一笑,吐出了香舌,身体痉挛着:“妈……就是狂妄,你怎样?”   “可恨。”我恼怒地吸住姨妈的香舌,收束小腹,按住姨妈的肉臀猛烈地冲顶,大肉棒瞬间连续插中姨妈的花心,姨妈痛苦地呻吟:“哎哟,不要,中翰你别动,你别动,妈妈受不了,妈妈要来了……”姨妈的蜜穴迅速收缩压迫大肉棒,可我依然记得这是姨妈的诡计,我不能让她固定我的大肉棒,下身急挺,与她的收缩的穴肉进行抗争,摩擦自然加剧,姨妈大声呻吟,双臂使劲搂住我脖子,想制止我的抽插,但我拼命抵抗,拼命顶插,手臂逐渐疼麻,我知道姨妈使用了内劲,心中更有抵触,暗骂姨妈胜之不武,随之放开姨妈的臀部,转战姨妈的乳房,无奈大肉棒一轮长时间抽送后终有停歇的时候,姨妈抓住机会,再度施展吸精大法,肉棒根部狠狠被压榨,绞缠,我打了一个机灵,再也无法坚持,抽插了十几下,竟先一步喷射出精阳,姨妈媚眼含笑,与我疯狂接吻,痉挛的蜜穴火热滚烫,一声娇啼,黏液四溢,她抽搐得很厉害。   我脑袋一片空灵,持续喷射精阳后,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,浑身极度舒适,进入忘我境界,丹田蓦然升起一股浑厚的热流,热流四处冲撞,竟然沿着电流通过的路程贯通全身,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,我忽然觉得全身关节充满了力量,手一伸,不偏不倚,摁到了姨妈双乳间,指力尽透,姨妈一声闷哼,娇躯软软地趴在我怀里。   我大吃一惊,赶紧抱住姨妈问:“妈,怎么了?你怎么了?”   姨妈大口喘息:“别动,别动,就让妈趴着,哎哟,哎哟,你好像点到我膻中穴了,妈现在全身无力,又经过高潮,现在头晕眼花,你抱住妈妈。”   我赶紧双臂展开,将姨妈抱个结实,她满头秀发倾覆我脸颊,我张开嘴,将一撮柔柔的青丝含进嘴里。   半天过去,我见姨妈仍然一动不动,急忙问道:“妈,你没事吧。”   姨妈喘了喘,柔柔说:“事大了,可能要叫医生来。”   “什么?”我大惊,这叫医生来成何体统,不过,姨妈既然开口说叫医生来,一定是出了大问题,我焦急道:“是不是很严重,是不是骨头断了?”   姨妈嗔怒:“不是骨头断,是你刚才摁中了膻中穴,完全封闭了穴道,现在妈全身发麻,动都不动不了,时间长了,要出大问题的,妈现在必须运功撞一撞,如果撞不开,你马上叫医生来,顾上丢脸了。”   “封闭穴道?”我一头雾水。   “嗯,也不知道你为何突然有精准强大的指力,居然……居然能穿透膻中穴,真是见鬼了。”喘了喘,姨妈叮嘱道:“现在你扶我坐起,大棒棒不用拔出来,插在里面可以给妈一个固定的重心,你双臂抱紧我,千万别松手,等会我运功的时候,你别吵,那大棒棒更不能乱动,知道吗?”   “知道。”我抱紧姨妈弯身而起,大肉棒却在这时候不小心滑出了蜜穴,我急忙托起姨妈的肥臀,让她面朝我坐在我的双腿上,如性爱姿势的坐莲式差不多,大肉棒重新插入姨妈的蜜穴里,喔,很紧,姨妈微蹙柳眉,软软道:“再叮嘱一遍,千万不能乱动,否则妈妈很危险。”   我猛点头:“知道,知道,练功的时候最忌讳打岔,会让练功者走火入魔,书上电视上都有。”   姨妈瞪了我一眼,微微颔首:“嗯,妈妈开始了。”   我头皮发麻,心惊胆战地看着姨妈闭上了眼睛,她身体稍微前倾,果然以我的大肉棒为重心支点,心中暗叹姨妈的巧思,如此一来,即便时间长了,我也不会失去重心,身体就不会左右摇摆,心道,以前父亲会不会也跟妈妈有过类似的经历,否则母亲怎能第一时间想到要大肉棒做身体的重心?   心中顿生妒意,不过就在这转念之间,我就察觉到姨妈的体温骤然升高,不消一会,便香汗淋漓,我绷紧神经,不敢有丝毫乱动,渐渐地,姨妈如老僧入定,我正好得以仔细地欣赏美艳姨妈,虽然她的大波浪秀发很凌乱,但另有一番风韵,睫毛长卷,鼻梁挺直,脸型似橄榄,面庞如玉盘,下颌坚强,颧骨微隆,脸颊丰满,朱唇饱满,双耳极美,还有圆润的垂滴,垂滴无穿孔,白洁如玉。细细的肩带下,藕色的乳罩只不过是锦上添花,姨妈的一双美乳最值得推崇,论高耸,唯有楚蕙的乳房可以匹敌,论体积,戴辛妮与小君都无法企及,论沟深,葛玲玲堪堪与姨妈不分仲伯,最特别的是,姨妈的左乳有我的牙印,这更是无人能比拟。   看着珠圆玉润,又无任何赘肉的小腹,我的欲望一点一点地积蓄,大肉棒在一片火热肉穴里悄悄硬挺,姨妈浑身一颤,香汗更多,脖子边,赫然聚集一圈淡淡的白晕,我猛然醒悟,急忙摒弃欲念,闭上眼睛不再看迷死人的姨妈。   渐渐地,我也进入忘我境界,耳边一阵长鸣,我竟然看到一处庭深院落,青砖瓦房的府邸,府邸内,一位鹰眼勾鼻的精悍老者正对我吼叫:“行气五行,内敛有序,吐气为纳,吸气为藏……”   我跟随着念,老者念到哪里,我便念到哪里,一字不差,奇异的是,我每念四字,全身的内劲就累积,念完三十六个字,我浑身竟然有九重劲气,气息浑厚,纳于四肢五骸,唯独一条劲气藏于丹田,桀骜不驯,激荡乱窜,时而提聚与胸腔,时而奔袭小腹下,轻易地就能令血液充斥海绵体,引得肉柱高举。   一阵大风吹来,草叶纷飞,鹰眼勾鼻老者目光如炬,一声嘶吼:“九龙者行九气,九九归一,白虎为辅,鸾鸟相生。”声音骤熄,风停草落,老者飘然而去。   我站起来,朝老者离去的方向行躬三礼,蓦然打起了一套拳法,嘴边念念有词:“行气五行,内敛有序,吐气为纳,吸气为藏,罡成于督,火收于任,太冲脉盛,髓海长足,九九归一。”   打完一通拳,远处有娇滴滴声喊:“翰儿,吃饭啦。”   我抖了抖长褂,朝声音奔去,突然,破空声刺耳,如雨落般的箭雨铺天盖地而来,我厉声尖叫:“师娘小心……”   电闪雷鸣,狂风大作,我从漆黑的夜空冲了出来,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色,我拼命杀敌,浴血奋战,可最后,我却瘫倒在地上,一个绝美的少女扔下长刀,抢过士兵手中的长枪,对准我的脸扎了下来,嘴里怒骂着:“你笑么,我把你眼珠挖出来,我看你笑。”   我凄厉长笑,单腿弹起,手臂疾伸,抱住绝美少女纵身跃入泥坑陷阱,兵士们呼喊着扑过来,可已来不及,我像搂情人似的抱紧美少女,一同坠落陷阱,看到她恐惧的表情,我居然笑得很开心,陷阱里,布满了尖钩利刃,荆棘竹刺。   啊……   我睁开眼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眼前的人不是鹰眼勾鼻的老者,也不是少女,更没有尖钩利刃,荆棘竹刺,而是一位倾国绝色的美熟女,她呆呆地看着我,眼里一片难以置信:“中翰,你怎么了?你的内息为何浑厚?”   我不知道什么叫内息,只知道自己的双臂依然紧抱着姨妈,大肉棒还深深插在她的肉穴里,她像只小鸟似的坐在我怀里,懒洋洋地拢了拢秀发,我惊喜道:“妈,你的膻中穴解开了吗?”   姨妈点点头,眼神越发狐疑:“解开了,是你帮妈妈解开了穴道。”   我兴奋地亲了一口姨妈,问:“解开就好,大棒需要要拔出来吗?”   姨妈低头看了看下体,抿嘴笑道:“你想拔出来就拔,不想拔,就不拔。”   我双臂穿过姨妈的双肋,温柔地将姨妈湿透的后扣式乳罩解开摘下,傲然的白兔凌空弹起,我一手一只全捉住:“我想跟妈妈做爱。”   “来日方长。”姨妈脱掉我的病号衣擦拭我身上的汗水,这一刻温馨体贴,姨妈更像母亲。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我顺从了姨妈,她不给我下床,让我尿在尿壶里,然后用热毛巾为我仔细地擦拭了两遍身体,再给我穿上病号衣,拿来毛毯为我盖上,她这才拎着尿壶走进了洗手间。   我没等姨妈洗澡出来便沉沉睡去,幸好没有再做恶梦,醒来时,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,才早晨七点,小君,樊约,秋烟晚,庄美琪,唐依琳,郭泳娴,葛玲玲,都来了,不仅如此,黄鹂与杜鹃也来了,一见我睁开眼,两个小萝莉就哭着扑过来,我又一次重温动情一幕,旁观的大小美女无一例外,都是泪腺特浅,结果大家都陪着一起掉眼泪,当然,除了坚强的姨妈。   “别哭了,看看谁的手艺最棒。”姨妈将病床专用的饭板推到我跟前,摇起了床头,这帮莺莺燕燕一听,都开心地奉上了米汤,我数了数,竟然有八只各式各样的暖壶,里面全是米汤,我愁死了,这么多米汤我也喝不了,姨妈扑哧一笑,说每一暖壶喝一勺。   我猛夸姨妈睿智,无意看去,竟然发现姨妈嘴唇有裂痕,额头有脱皮,我大吃一惊,忙问:“妈,你的脸怎么了?”   姨妈脸色大变,摸了摸脸,急忙打开手袋掏镜子,一声尖叫,姨妈冲进了洗手间,大家面面相觑,秋烟晚淡淡道:“我来得最早,一来就见你姨妈的脸有脱皮,我还以为你姨妈早知道了,可能是天气干燥的原因,这两天挺冷的。”   “没事,没事,来,我开始喝米汤了,就先喝烟晚的,那一只壶是你的?”我朝秋烟晚看去,示意要勺子,庄美琪细心,大概知道勺子放在哪,刚想去拿,却见姨妈走出了洗手间,大家一看,眼珠子快要掉了出来,一脸湿湿的姨妈有了惊人的变化,她的美脸粉嫩雪白,鱼尾纹几乎消失。   缓缓走到大家跟前,姨妈略微羞涩:“怎样,阿姨脸上还有没有古怪?”   一众大小美女有的点头,有的摇头,姨妈急死了,又问:“有什么古怪?快告诉阿姨。”   小君歪着脑袋仔细地看了看姨妈,竖起大拇指赞道:“妈,年轻了哟。”   樊约猛点头:“是啊,是啊,阿姨脱皮换肤,整个人变年轻了许多。”   唐依琳跑过来,抱着姨妈的胳膊左瞧右看,惊喜道:“干妈,你用了什么化妆品?”   姨妈一指小君说:“我到老了都没用过化妆品,不信,你们问小君。”言下之意颇为傲娇,我心头大悦。   小君也是猛点头:“嗯,我妈妈天生丽质,跟我一样,不用化妆品的。”   众人见小君娇憨可爱,都忍不娇笑。   笑声中,我将八个暖壶的米汤都尝了个遍,勺子麻烦,都是端起来就喝,大家见我精神饱满,说话中气充足,都开心极了。郭泳娴拿来脸盆,挤出牙膏让我刷牙,我哑然失笑,大丈夫岂能坐在病床上刷牙,说要自己上厕所,众美女皆惊,纷纷阻拦,说还不能下床,姨妈心如明镜,知道我早已恢复,但她狡黠异常,也一同随着大家阻拦,无奈之下,我只好将就着在众美女面前洗漱完毕,伸出舌头一扫牙齿,坏坏一笑,招呼大家上来接吻,众美初时腼腆,不过,我与秋烟晚一通湿吻过后,大家都没了忸怩,轮流着上来亲嘴,我偷瞧一下姨妈,见她的笑容最假,心中大乐。美娇娘乘机一个个围着我,左一句,右一句诉说那半年来的种种委屈与思念,听得大家一片唏嘘,眼泪大戏频频上演。   这时,我才知道大家的境遇,秋烟晚,秋雨晴卖掉房子后与严笛搬到了王怡家。   樊约自从父亲病故后就与小君住在一起。   庄美琪卖掉祖屋小楼,唐依琳也卖掉了源景花园的房子,与小君,樊约一起住在我家。   葛大美人最凄凉,如今沦为FIRST内衣专卖店的打工者,她原本与楚蕙是老板,卖掉内衣店之后,楚蕙倒也专心养胎,葛玲玲在新老板的诚挚邀请下,继续看管着FIRST内衣店,不过身份已不同,葛玲玲能有这种隐忍坚强的生活态度令大家对她刮目相看,我动情地将她抱在怀里。   上官黄鹂伸出指甲光秃秃的双手,抿嘴欲哭:“那孙家齐以节约开支为由炒掉了我和姐姐,我们就去做洗头妹咯,天气冷,我们的手都洗肿了。”   葛玲玲接过黄鹂的手,难过得直摇头,我淡淡道:“辞掉洗头的工作。”内心中是一股难言的怒火。   “哦。”黄鹂将手收了回去,我没看杜鹃的手,只看她的眼泪就知道好不到哪里,我调转目光,问樊约:“小樊,听说孙家齐要送你车?”   樊约一脸平静,成熟了许多,她微微颔首,没有否认:“嗯,公司里都传开了,但我没接受,我天天回家,没有跟任何男人约会,小君作证。”声音清脆,却铿锵有力,我大感惊奇。   小君连连点头:“嗯嗯,我作证,我作证。”   我朝樊约招招手,将她搂在怀里:“我又没说你什么。”   樊约阴沉着小脸道:“可你会怀疑。”   “哈哈。”大家哄笑,我脸上讪讪,赶紧转移话题:“美琪,孙家齐追你了?”   庄美琪撇撇小嘴,满脸不屑:“他都敢追小樊,追我就不奇怪了,不过,我鄙视这种人。”   我扬声问:“那你们说说,孙家齐都能追到谁了?我指公司里。”   郭泳娴小声道:“孙家齐新招了很多美女进秘书处,有好几个都被他追到。”   庄美琪一脸担忧:“就不知道罗彤与何婷婷……”   我心中有了底,也暗暗震惊,如果我再晚两三个月醒来,后果不堪设想,回头吩咐道:“泳娴,你等会回公司后,打开我电脑,在我的文档里找到“郭泳娴”的文档,里面有一个花旗银行的账号,密码是你的生日加王怡的生日,账户里有两亿,你将账号里的资金先转到你名下,然后……然后见者有份,给这里每人两百万红包,唯独给葛玲玲五千万。”众美眼睛一亮,都兴奋起来,我知道她们并不全是为两百万兴奋,而是为了将来兴奋,她们对我充满了信心,我当然不能令她们失望:“大家等会把自己的银行账号都发到泳娴的手机,呃,黄鹂和杜鹃也有份。”   黄鹂与杜鹃笑得像两朵花似的。   郭泳娴从皮包里拿出笔记本,将扼要记下,我蓦然记起:“碧云山庄装修如何了?”   郭泳娴笑道:“大家都去看过,基本都装修好了,很漂亮,就是家具家电之类的没添置。”   “嗯,剩下的钱,你开始着手添置家具,择个好日子,大家一起搬进去。”我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后宫,算算日子,恰好是初春四月,刚好可以踏青。   “哇……”病房一片欢呼,一洗颓丧之气,可我心里老惦记着女神与章言言。   刚想问戴辛妮为什么没来,病房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,砰一声,门被撞开了,一身蓝色羽绒衣的戴辛妮冲了进来,平时很端庄,这会显得冒冒失失,她手里提着一只黄色的暖壶:“叫啥,叫啥,老远就听到,哟,大家都在啊。”这时,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,气喘嘘嘘的章言言也跑了进来,戴辛妮一看,马上黑着脸:“这个死言言,笨手笨脚的,煮米汤煮糊了,害得又重新煮一次。”   姨妈淡淡问:“你为什么自己不看着米汤,要言言看?”   戴辛妮见姨妈的语气有些严厉,心虚道:“我也有责任,那时,刚好孙家齐打来电话,他脑子有病,要我今天跟他一起去出差……”   “什么?”病房一片哗然。   大家都看着我,都意识到了什么,病房突然变得死一般的沉寂,姨妈走过去,温柔地拍了拍戴辛妮发梢上的雨水,接过了黄色暖壶,拧开盖子看了看,吃吃笑道:“重新煮的也糊了。”   “哈哈。”   章言言讪讪直笑:“都怪我,都怪我,我想煮稠一点,结果……都怪我。”   正当大家重新欢笑时,门口悄悄地闪出一人:“呵呵,好多人,好热闹啊,原来是中翰醒了,可喜可贺啊,呵呵……”   大家一看是乔羽,纷纷站起,恭敬地喊:“乔书记。”大概是在我昏迷的时候,乔书记来过看我,大家自然对上宁市的一把手记忆深刻。   乔羽微笑着走到我床边:“太高兴了,大家都对你牵肠挂肚,你能醒过来,就是给大家带来天大的福音啊,呵呵。”   我连声感谢:“谢谢乔书记的关心。”   乔羽摆摆手:“哎,我跟你妈妈是老战友,老同事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。”   我知道乔羽来的目的,孙家齐都胆敢觊觎我的女人,乔羽更加不会轻易放过姨妈,我不怪他们,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,到处弱肉强食,欺软怕硬,我如果真的死掉或者成了植物人,我的女人就会成为人人争食的弱肉,可是,我没死,也不是植物人,别人要想来抢夺我的东西,就看他的有多少能耐了。   长吁一口气,我示意美娇娘们先回避:“时间不早了,大家该上班的上班,记得发简讯给郭总裁。”我故意在乔羽的面前暗示郭泳娴是公司总裁,是KT里仅次于我的人物,而不是孙家齐。   果然不出我所料,乔羽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冷,我陡然明白,孙家齐能嚣张上位,一定与乔羽有关,环顾上宁市,也只有乔羽能在短短的半年里更替掉我在KT的影响,KT虽然不是什么超级大企业,但却与市委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如今贪腐横行,官场的人要想洗钱,像KT这样的金融公司就是最佳选择。   “走咯,乔书记拜拜。”美女们会意哄笑,个个眉飞色舞,毕竟两百万不是小数目。   “乔伯伯再见。”小君乖巧了许多,半年前遇到这个场面,她绝不会轻易离开。   “再见,再见。”乔羽和蔼可亲,大家风范,待丽影仙踪,莺声渐远,乔羽才回神过来,赞道:“中翰真幸福啊,一家子的美女,呵呵。”   我干笑两声:“让乔书记笑话了,您百忙中来看我,我真不知如何感谢您。”   乔羽道:“别客气,别客气,唉,我昨天来看你,你还没醒,一天之内,你就醒了,这世事变幻无常啊。”   “是啊,是啊。”我木然点头,心想: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暗示什么?是威胁我吗?我品味着乔羽话中每个字的含义。   “所以,我们要把好好握自己幸福。”乔羽把目光转向姨妈,深情款款:“中翰,你昏迷的这段时间,你姨妈为你操碎了心,虽然你姨妈有能力,但她毕竟是女人,一个需要男人照顾的女人。”   我冷眼以对。   姨妈尴尬地看向窗外,一夜之间,本来就是绝色大美人的姨妈看起来更加风华绝代,乔羽惊艳姨妈的细微变化,表面强装镇定,实则已露渴望之态,按理说乔羽能官运亨通,青云直上,肯定是一位意志坚强,城府极深的人物,但为了得到姨妈,他略显急躁,平易近人的外表多了一份居高临下,口气意外地托大:“好吧,反正始终要挑明,我就给中翰捅破三层纸吧,第一层,你就是姨妈的亲儿子,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了。第二层,你姨父不是你亲姨父,李严与你妈妈是在国安工作时使用的挂名夫妻。第三层,就是你妈妈要找一位新的终生伴侣……”   我知道乔羽接下来要说什么,为了保全他的面子,也为了母亲的尊严,我毅然打断话题:“乔书记,很抱歉打断你的话,妈妈告诉我,我和媳妇们就是她的终生伴侣,不需要乔书记您牵线搭桥,我会孝顺母亲一辈子,我爱她,我能保护她。”   姨妈朝我投来惊喜交加的眼神,天啊,那双凤眼是如此明亮。   乔羽错愕,触电般看向姨妈,姨妈傲然果决:“乔书记,感谢你的关怀,我与中翰的意思完全一致。”   乔羽脸色铁青,竭力做出最后努力:“方月梅,你再考虑……”   我怒了,姨妈与我都表过态,这已经超出了点到为止,可乔羽仍不死心,我真怀疑乔羽为了得到姨妈而做了一切,包括车祸,栽赃,污蔑,追讨,逼迫,最后鸠占鹊巢,我就亲耳听到他想入主碧云山庄,虽为无凭无据的揣测,但不由得我往这方面想。   盛怒之下,我兵行险招,设下了一个圈套:“乔书记,如果你能帮我查出是什么人陷害我,诬陷我欠钱,我会让妈妈考虑你的建议。”   “中翰。”姨妈柳眉倒竖,粉脸煞白,她既恼怒我口不择言,更恼我将她做为筹码,这对她来说是极大的侮辱,哪怕我是无意。   我假装没看姨妈:“乔书记,你应该最清楚,我没有欠谁的钱,那十五亿是我凭本事挣来的,我有充分的证据。”   乔羽没想到我的如此凌厉,情急之下,他打起了太极:“此事我不是很清楚,纪检部门的事我一般不过问。”   我眼睛一亮,逼迫性追问:“既然乔书记不清楚,为何你急着出头来追债?”   姨妈霎时醒悟,凤眼凌厉地看着乔羽,乔羽微微变色,但随即从容应对:“我是替你娘俩着想,如果由纪检,法院,检察院强制出头,那情况就恶劣了,考虑到对你妈妈在党内的地位,我运用自己的影响力,尽量避免低调处理。”   姨妈冷冷道:“老乔,中翰刚醒,神智不清,说话不知分寸,你别介意。”   “没事,没事。”乔羽松了一口气,语锋一转,正色道:“不过,我权利再大,也压不了法律,你们做好心理准备,我告辞了。”眼神朝我看来,却不敢接我目光。   姨妈颔首:“乔书记慢走。”   我生硬地吐出两个字:“再见。”   乔羽的人影刚消失,姨妈就愤怒地扑了过来,玉掌举起,我可怜兮兮道:“妈,我昏迷了半年,才苏醒两天,神智不清,说话不知分寸,你别介意。”   姨妈一听,大概心软了,玉掌缓缓放下,凤目犹怒,我赶紧释疑:“陷害我的人不会是别人,要么就是乔羽的人,要么就是乔羽本人,反正与他有关。”   姨妈怒道:“你无凭无据。”   “他是利益最大获得者,妈,你想想看,如果我被诬陷成功,他乔羽不仅得到你,还得到碧云山庄,得到一大笔钱,如果没猜错,KT也落入他的手中,那孙家齐胆敢如此嚣张,暗地肯定有乔羽的支持,但乔羽这个奸计要想成功,就必须有个前提。”我抓起姨妈的玉手轻轻摩挲,可摸了两下,就发现有脱皮,我将脱皮一丝一丝地剥掉。   “什么前提。”姨妈欲缩回玉手。   我紧紧抓住,一脸深情:“就是我死了,或者我永远不会醒过来。”   姨妈白了我一眼,气势非凡道:“你不会死,在这医院,全天二十小时都有人暗中保护你,你出车祸就很蹊跷,我到达现场时,车已拉走了,当时我以为是张思勤的人报复,所以马上找人来保护你,金医生就是我们的人。”   “啊?”我大吃一惊。   姨妈冷冷道:“现在看来,对你警戒是必要的,所有来病房看你的人,都必须经过我同意。”   我赔笑恭维:“母亲圣明,孩儿爱你。”   “少贫嘴。”姨妈嗔骂完,一声长叹:“唉,女人漂亮也是罪,你网罗一大群天姿国色,别人不嫉妒你才怪。”   “我不怕,我有林香君。”   马屁终于拍到痒痒上了,姨妈抿嘴轻笑:“乔羽的疑点虽多,但也不能绝对是他。”   我摇摇头,很肯定道:“妈,我有个感觉,乔羽一进来,他看唐依琳的眼神就不对,我是男人,我能感觉得到。”   姨妈蹙了蹙柳眉,脸露厌恶之色:“这我倒没注意,不过,今天撕破脸皮,我们更要小心。”   我点点头,莫名打了一记冷战,赶紧提醒姨妈:“那乔若尘也要防备。”   姨妈颇感惊诧,问:“小小年纪,她有何好防备的?你不是跟她有过关系吗?”   “咳咳。”我急咳两声,在姨妈炯炯目光逼视上,结结巴巴地承认:“我……我跟乔若尘……没……没关系。”说完,我就后悔。   果不其然,姨妈大感疑惑:“那你为何说跟她有关系?”   “咳咳。”我假装不舒服,想逃过姨妈的追问,不料,姨妈洞若观火,一声怪异的冷哼:“哦,我知道了,你怕我不允许你沾花惹草,所以,你就先跟我预定着乔若尘,对么,呵呵,我真看不出来,你李中翰还有这一手。”   “妈。”我身体后仰,头皮发麻,暗骂自己比猪还蠢上一百倍。   姨妈慢条斯理,一字一顿:“预定女人?我算开眼界了,一般是先斩后奏,你是先奏后斩,挺高明。”   “妈。”我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好,因为姨妈的眼神有戾气,只有盛怒的时候姨妈才有这种眼神,我心惊胆战。   “还预定了谁?”姨妈摆开一幅要收拾人的架势,语气冰冷。   “没了。”我想都不想,赶紧摇头。   “凯瑟琳呢”姨妈眼里的戾气大盛。   “我……”   结巴了半天,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,急死我,突然,眼前一花,我暗叹完了,至少被打成猪头,闭上眼睛受死吧。嗯?等了一会,也不见动静,我睁开眼睛,惊讶地发现姨妈敏捷地贴着病房门倾听,我大为惊讶,朝病房门看了看,刚想开口问,姨妈突然闪电般拉开病房门,一条人影猝不及防,随着惯性跌跌撞撞冲进来,我与姨妈定睛一看,却是周支农。   “周秘书,你这是?”我得感谢周支农,他不来,我后果不堪设想。   周支农尴尬万分,猛挠后脑勺:“哎哟,这次丢脸丢大了,方姐厉害,周某失礼了,中翰,我没恶意,真没恶意。”   我点头称道:“就算全世界的人对我有恶意,你周支农也不会对我有恶意。”姨妈对我这句话大感意外,一定是想,难道周支农比她林香君更可靠吗?其实,人与人之间,除了至亲之外,男人的忠诚甚至比妻子更可靠,我不仅是秋家姐妹的男人,还是秋雨晴即将诞下孩儿的父亲,更重要的是,我肩负着重振何铁军一脉的荣耀,所以,周支农对我很忠诚,而我很信任周支农。   “谢谢中翰的信任。”周支农露出欣慰的笑容,被人信任也是莫大的荣耀,周支农回身掩上门,感慨道:“说来方姐不一定信,我是在保护中翰,我们的人分布在医院里和医院外,只要中翰还有一口气,我们都尽所能保护下去,我们知道,中翰出事故不是意外,是有人故意谋害。”   姨妈淡淡道:“哦,何以见得。”   “呵呵,方姐也怀疑了,因为中翰出事的那晚上和第二天,方姐都去过现场勘察,这说明方姐对中翰出事持怀疑态度。”周支农露出一丝狡猾。   姨妈来了兴致:“你看到我了?”   周支农点头道:“对,我看到了方姐,你察看,我们也察看,只是,当时方姐乱了方寸,一边察看,一边哭。”   “你查出什么?”姨妈相信了周支农。   “简单地说,我们发现两条反向刹车痕,证明中翰的车曾经极力避开迎面而来的车辆,也就得出结论,中翰不是自杀。那条路的路况很好,又平又直,路灯明亮,天气良好,一定不是技术上的失误,最关键的是,拖车来得非常快,清理现场更快,好像有人知道要出车祸了,早早准备好,综合这几点,我们当时就得出中翰被人谋害的结论,所以马上安排所能安排的人手,对中翰进行保护。”   姨妈凤眼大亮,似乎对周支农刮目相看,他说一句,姨妈就点一下头,说到最后,频频点头,等周支农说完了,姨妈才插嘴问:“中翰最后跟什么人在一起?”   “罗毕。”我脱口而出。   周支农道:“我跟罗毕关系不错,后来,我们找过他,他承认跟你去张思勤的老婆家追讨财务,但否认谋害你,因为没有证据,他就走了,他留下一个美国的电话,说随时可以回来协助调查,我故意隔几天打电话给他,他真的愿意回国协助调查。”   “我也不相信是罗毕。”这是我的心里话,罗毕不是这样的人,他如果有这样的胆量,早干掉朱九同了。   周支农沉声道:“我怀疑一个人。”   “谁。”我与姨妈交换了一下眼神。   周支农的表情异常严肃:“就是刚走了没多久的乔书记,每次他一来,我们的人都如临大敌,他有几个便衣警卫,今天我们就发现一个便衣警卫偷偷上了中翰病房的楼层,而且不知所踪,我一急,就摸了上来,值班护士认出我,就让我过来,我问过护士,有没有见过陌生人,她们说没有。”   “原来如此。”姨妈与我这才明白周支农为何鬼鬼祟祟。   姨妈试探道:“你为什么怀疑乔书记。”   周支农思考了片刻,说道:“他做得有点明显,突然插手KT事务,没多久,就传出中翰曾经违规,触犯金融管理条例,要追讨非法所得,对处于昏迷的资产所有人翻旧账,显然不合情理,且无直接证据,更无人证,我们猜想,乔书记一定认为中翰不会醒才肆无忌惮下狠手,说实话,当时大家都对中翰不抱多大希望了,包括我。”   我与姨妈皆沉默,都在震惊,愤怒中思考周支农所说的真实性。   “没想中翰醒了过来,我听到这个消息后,真怀疑自己听错,昨晚,我还哭了一晚上。”只有忠诚的人才能说出如此真挚的话语,周支农的真挚感动了我和姨妈,她对周支农完全刮目相看。   周支农接着说:“乔羽有动机,何芙说过,乔若谷的妹妹乔若尘一直对中翰怀恨在心,认定乔若谷致残与中翰有关联,所以迁怒于中翰,乔若谷前几个月也死了,他们一定更加恨中翰,我听说中翰出事前,乔若谷就不行了。”   姨妈勃然大怒:“那也不能怪罪于中翰的头上,乔若谷受伤是意外,也不是中翰开的枪,当时中翰也中枪,差点死了,我们没欠他乔家的命。”   周支农忧心忡忡道:“乔羽势力强大,接任市委书记将近一年,已经羽翼丰满,公,检,法都在他的控制之下,他要全力对付中翰,那真的危险,恐怕他在找借口。”   姨妈眼里精芒四射,冷哼一声:“在上宁这块地,也不见得他乔羽能一手遮天。”   周支农朝姨妈恭敬地鞠了一躬:“方姐,我有一言,不知能不能说。”   “随便说。”   周支农伸出四根手指头,神秘道:“四个字:反击,从政。”   “反击,从政?”怒气冲天的姨妈懒得去揣摩分析,丢一下句:“这话怎么讲?”   周支农长叹一声,意兴阑珊:“如果不反击,必定任凭乔羽鱼肉,先不说KT无法保全,恐怕连碧云山庄也难以保住,最后只能退出上宁,谣传乔羽能进政治局,万一乔羽运气好,入主决策圈,那我们退到哪里都是灾难。”   姨妈一听,顿时花容失色,我也听得手心冒汗。   周支农两眼一睁,握出双拳:“唯有反击,从政,才能独善其身,乔羽从政多年,必定有政敌,你反击就证明你有胆量,乔羽的政敌必然蜂拥而至,你就可以彼此利用,壮大自己的实力,如果再从政,中翰就成为华夏政党的一份子,换句话说,你就是自己人,自己人对付自己人固然有残忍的时候,但绝大多数要讲原则,顾大局,服从组织,别人再想妄动你,就会有无尽的麻烦,除非乔羽能登上大统。”   姨妈连连称是,凤目扫来,已对我有所期许,我尴尬道:“可我没从政经验……”   “呵呵。”周支农大笑打断我的话:“中翰,我跟随何书记多年,见得最多的,就是草包,可这些草包都身居要位,有能力的人要么凤毛麟角,要么都是草包的手下,所以,中翰你不要妄自菲薄,你比那些草包强上几十倍,几百倍,他们能身居要位,你为什么不能?”   姨妈猛击一掌,大声道:“中翰,周秘书说得有道理。”   周支农朝姨妈又鞠了一躬:“谢谢方姐,有一件事,我说出来,你就知道我说的更有理。”   “你请说。”姨妈客气地回了一句。   周支农虽然看出姨妈先倨后恭,但并不介意,清了清嗓子,略有一丝难为情:“中翰好色是不争的事实,身边美女妻妾令人眼花缭乱,可你罗致美人容易,守住美人就难了,有句话叫做‘天下美人天下得之’如果你没实力,没背景,没势力,那你身边的美女如同强盗眼中的珠宝,随时被抢,你李中翰纵有三头六臂也防不胜防,都听说过有强抢民女,有听说过盗走皇帝嫔妃吗?”   姨妈愕然,与我面面相觑,都觉得有理,赶紧竖着耳朵继续倾听。   周支农淡淡道:“当然,我们不能与皇帝相比拟,但如今社会上,哪个官员不包养三五个情人?强悍点的保养上百人都有,跟皇帝似的,可你听说过有多少个官员因为包养女人获罪?很少,极少,因此,你想保护自己,保护你的女人,保护财产,最好的途径就是从政。”   这是我听过最匪夷所思的从政理想,不是为民,不是为国,而是为了一己私欲。   周支农摊开左手,逐一举证:“你从政有很多优势,年纪轻,有资本,家庭背景好,广泛的人脉关系,智商,有这五项优势,为何不从政呢?你唯独缺少的是学历,呵呵,我三天之内可以为你造一张无任何破绽的高学历,况且,混华夏官场根本不需要数理化。”   周支农的话有荒谬的地方,但打动了我,学历确实是我短处,不过,周支农能伪造护照,想必要弄一张假学历也不是什么难事,只是……   我抬头看了看姨妈,发现她紧盯着我,我清楚胸怀于天的姨妈就是希望我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,她的野心全寄托在我身上,我默默苦笑,思索了良久,才缓缓说道:“要我从政可以,除非屠梦岚全力支持我。”   姨妈厉声道:“李中翰,大丈夫别信口雌黄,要说到做到,你要是反悔,我跟你一刀两断。”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郭泳娴的办事效果非常高,中午时分,我的女人们都收到了两百万,最后连戴辛妮,章言言,秋雨晴,楚蕙,王怡也收到了两百万,一时间情意绵绵的电话不断。我授意郭泳娴,让她再转汇给庄美琪和唐依琳各一千万,我对她们俩心有内疚,她们为我付出很多,我的女人为我付出了很多,与其说是红包,还不如说是对她们的安慰。   半小时后,我接到了庄美琪的电话,她娇滴滴的问我这一千二百万是不是遣散费?我哭笑不得,用粗俗的话骂了她一个狗血淋头,紧接着是唐依琳也打来电话,先抱怨一下我的电话老是占线,然后用最媚的声音说:“一千二百万不少,但千金难买有情郎,情郎在,胜过金山银山。”听得我全身舒爽通透,脚趾头打抖,爱死她了。   葛玲玲来了,姨妈曾经告诫过我的女人们,中午休息时间不要来打扰我休息,不过,葛玲玲还是来了。   “你不用上班?”我吃惊地看着葛玲玲,美丽的鹅蛋脸露出一丝狡黠,迷人的大眼睛有火一般的东西,她走进病房,先查看洗手间,确定没别人,随即释放所有的激动,猛扑过来,送上香喷喷的红唇,纠缠良久,她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我的舌头:“有了五千万还去上班的人是大傻瓜。”   “你不傻。”我环抱美人,微笑着印了一下她的红唇。   “我当然不傻,炒了老板的鱿鱼还偷偷穿走了一件最新款内衣。”葛玲玲神秘娇笑,回头看了看病房门,突然解开呢子大衣,又脱下厚厚的毛衣,里面是一件贴身的白色羊绒,掀开羊绒,一双丰满高耸,又异常浑圆的大肉球出现在我眼前,大肉球被一件精美性感的蕾丝内衣束缚着,一瞬间,眼前这个大美人就感觉到我身体某个部位异常肿胀,她笑得更媚了。   我摇头叹息:“真高估你了,你不仅傻,还傻得离谱,这万一被老板发现,命令你脱下来怎么办?”   “脱就脱呗。”葛玲玲说脱就脱,靴子,长裤,羊绒,眨眼间,一具白花花的性感肉体就趴在我身上,玉臂一扯,将毛毯盖上。   “脱了岂不是被看光光?”我硬得厉害,但我依然狐疑,不得不承认,我有些多疑:一个绝美的女人卖内衣,很容易跟老板不清不楚。   “反正老板都看过。”葛玲玲很香,发烫的肉体贴近我胸膛时,那香味更浓,我几乎眩晕,可我有一股怒火:“看过?有摸过吗?”我语气有点冷。   葛玲玲抬头凝视我,我们俩的嘴唇几乎贴在一起,她柔柔地喘息着,吐气如兰:“有,老板经常摸我,经常要我试穿内衣,没办法,老板是老板,我怎敢反对。”   我的牙齿再打颤:“你……你当着你老板面试穿内衣?”   “嗯。”葛玲玲给我抛了一个水汪汪的媚眼,小舌头从红唇伸出,轻轻扫了一下我的胡子,胡子有些长,我很讨厌,可葛玲玲似乎很喜欢。   “就仅仅是看你试穿内衣?”怒火在一点一点烧旺,我的表情很狰狞。   很奇怪,葛玲玲一点都不害怕,她在火上浇油:“不止喔,试穿后,老板会仔细查看各部位,比如,扣子松不松,吊带紧不紧,有没有脱线和开裂,很多时候,老板还要试试手感,摸摸罩杯是否合适,特别是内裤,老板一般看得很仔细,要叫我跪下来,撅着屁股,老板就在我身后摸呀,摸呀。”   “怎么摸?”我冷冷问。   “就这样摸呀。”说着,葛玲玲掀开毛毯,露出白花花的肉体,翘翘的肉臀,她各抓住我的左右手,放在她的翘臀上,嘴里呢喃:“就这样摸呀。”   我很硬,也很愤怒:“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。”   “有点。”葛玲玲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,悄悄地用下腹摩擦我的小腹,热火愈加炽烈。   “除了摸,还干点别的吧?”我手上一紧,十指掐入大美人左右两边的臀肉里,很用力,很用力地揉。   葛玲玲发出一声能穿透钢板的呻吟:“嗯,老板好调皮,还会脱下我的内裤,一不小心,有东西插进来。”   热血瞬间冲上脑门,火山猛烈爆发,我粗暴地掀翻葛玲玲,扯断小蕾丝,骑上她的肉臀,大肉棒强势插入,满满地插入:“你这个荡妇,我插死你,插死你,是这样插吗?”   葛玲玲大声娇吟:“嗯,是的。”   “插得够深吗?”我低吼,大肉棒拔出,又凶猛插入。   “好深喔……”   我伸手抓住两只大肉球,用力地搓,用力地拧:“你老板叫什么名字?”   葛玲玲受不了,忍不住大骂:“哎哟……混蛋,你温柔点。”   “你老板叫什么名字?”我愤怒地重复了一遍,手上更用劲,下体弓起,强力地抽插,粗壮的肉茎几乎将葛玲玲的肉穴撑爆,她痛苦地急喘:“嗯嗯嗯,乔……乔若尘,是乔若尘啦。”   我一愣,放缓了抽插的速度:“乔若尘?怎么会是乔若尘?”   “我早上才知道,原来乔若尘是内衣店的幕后老板,喔……你温柔点。”葛大美人曲起小腿拍打我,撅高的肉臀有力地迎合大肉棒,我粗鲁地掐住她的脖子问:“被你搞糊涂了,你又说有东西插进来?”   葛玲玲娇笑:“是真的,有一次,她真的用手指插我下面,吓我一跳。”   我心中一动,又问:“她摸你?”   葛玲玲道:“我试穿内衣时,她在旁边会摸呀。”   我禁不止心中的好奇:“为什么叫你跪着,撅屁股?”   “就是看看内裤有没有裂开啊,不是经常,偶尔啦。”葛大美人鼻息咻咻,抓住我的一根手指吮吸起来,样子又浪又荡,我虐心顿起,给她粉嫩的臀肉拍了两掌:“内衣店卖给乔若尘多少钱。”   “七千万。”葛玲玲脸色大变,目露凶光,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手指头。   我不给她发作的机会,赶紧哄回她:“过几天,买回来。”   葛玲玲狡黠一笑,变回了温柔:“是我做老板吗,是的话,就买。”   我坏笑,眼珠急转:“是的,不过有个条件。”   “什么条件?”葛玲玲急剧地耸动肉臀,我身体如八爪鱼般完全覆盖白花花的娇躯,脸颊一边摩挲葛大美人的鬓角,一边小声嘀咕:“想办法帮我弄到乔若尘,我想干她屁眼,我想干翻她……”淫语浪词不断,半真半假,好几次,葛大美人都要发飙,可我力压千钧,间中大刀阔斧地抽送,如野狗般媾合,最终让葛大美人臣服,她哆嗦着回答:“中翰,你叫我死我也去死,何况帮你弄一个女孩,我答应你就是了,喔,别急着拔出来,我还想要一次。”   我心花怒放,大肉棒雨点般抽插高潮中的蜜穴,忽然,我的第六感有个强烈的预感,有人在偷窥,我迅速拧转身,果然病房门动了一下,我颇感意外,心想,会是谁呢?   正想着,病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,一条人影飘了进来,我一看,叹息道:“大傻瓜,你没关门。”   “大傻瓜”葛玲玲一声尖叫,将我掀翻,一把扯过毛毯盖上,还悄悄地朝我吐了吐舌头,似乎很不满意我称呼她为“大傻瓜。”   来人不是别人,恰是葛玲玲最怕的人,她名字叫李香君。   “玲玲姐,我哥身体还没恢复……”小君走到病床尾,狠狠地跺了跺脚,她两只手都提满了大袋小包,显然收到两百万后,有人可以疯狂地shoping了。   葛玲玲用毛毯遮住半边笑脸:“小君请放心,你表哥比以前更厉害,他才弄十分钟,还有二十分钟,你要不要试试?”说完,吃吃娇笑。   小君涨红着脸道:“我才……我才不像……”她原本是想痛骂葛玲玲,说“我才不像你这么淫荡。”“我才不像你这样不关心李中翰”之类的话,可话到了嘴边,发现我裸露的下体有一根粗壮之物在蠢蠢欲动,她眼珠子一转,反应极快:“我才不像你这么懒,我哥身体刚恢复,不应当用女人在下面这个姿势,女人在上面,我哥就不用太消耗体力了。”   葛玲玲忍住笑,拼命点头:“对对对,还是小君关心李中翰,呃……时间紧迫喔。”   小君一听,迅速甩掉手中的大袋小袋,回身跑去锁门:“来得及,来得及,我不要二十分钟,我是菜鸟,三两下就解决。”锁好门,就开始脱衣脱鞋,见我们都盯着她看,她小脸微红,嚷嚷道:“真是的,干柴烈火也应该注意一下影响呀,门都不关好就为所欲为,让医生护士看到怎么办?”   我微笑不语,低头看葛大美人,她被小君数落了几句,心中也有些气恼,嘴上阴阳怪气地念叨:“还有十八分钟。”   小君才脱掉毛衣,心中一急,撒娇道:“哎呀,别催别催。”   “十七分钟。”葛玲玲存心报复,念得有些快。   小君急得手忙脚乱,见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保暖内衣了,赶紧要脱牛仔裤,不料她的牛仔裤属于紧身加修臀的那种,身材线条完美了,但异常难脱,情急之下连拉带扯也只是脱到臀部,无奈只好嗲嗲求助:“谁帮我脱牛仔裤呀?”   葛玲玲乘机戏弄:“叫玲玲姐好,我就帮你。”   “哼。”小君气鼓鼓地想跺脚,差点给摔了。   葛玲玲一指墙上的石英钟,很焦急的样子:“还剩下十六分钟。”   小君突然扬声高唱:“玲玲姐姐好,玲玲姐姐妙,玲玲姐姐呱呱叫。”   我与葛玲玲哈哈大笑,她闪电般从床上爬起,衣不蔽体就来到小君跟前,抓住紧窄的牛仔裤脚使劲拽,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牛仔裤脱下,一条完美无瑕的修长美腿顿时裸露出来,我眼前一亮,暗暗吞了馋涎,葛玲玲心直口快,张口夸赞:“哇,好美的腿,今天天气挺冷的,小君身体真好,只穿一条牛仔裤。”   褪下蕾丝小内裤,小君得意地蹦上病床:“少女不怕冷。”   话音刚落,葛玲玲脸色大变,小嘴急念:“还有十五分钟,十四,十三,十二……”   小君扁了扁小嘴儿,嗲嗲哀求道:“哎呀,错了错了,小君知错了,玲玲姐也是少女,玲玲姐姐年年十七岁,咯咯……”认错完,自个儿咯咯娇笑,可爱得无与伦比。   我也急了,忙扶着小君的柳腰坐上小腹:“不用脱上衣了吧。”   小君羞羞道:“不脱上衣,你怎么摸我奶子?”说完,将贴身保暖内衣脱下,两座久违的玉乳横空出世,震撼登场。   “哈哈。”葛玲玲笑弯了腰。   “含一下。”我将小君的屁股推到膝盖处,仰身躺下。   小君眨眨大眼睛,嗲嗲道:“什么呀,这么脏。”   我伸手撸了撸大肉棒:“少啰嗦,哥喜欢你含。”   小君微愠:“玲玲姐先含,我就含。”   葛玲玲也爬上了病床,她狡黠地看了一眼石英钟:“小君,只有十分钟了。”   小君急得满脸通红,开始野蛮,猛扑了上来:“乌龟王八蛋,时间紧迫,先爽了再说,要含以后含。”   我故意气小君,坚持不妥协:“不行,至少含一口。”   “算你狠。”小君瞪了我一眼,身体滑下,抓住我的大肉棒张口便含,只含一小口就吐了出来,重新爬上我身体,两条玉腿分开,手执大肉棒对准饱满的小白虎磨弄了几圈,缓缓坐下,小嘴胡乱嘀咕:“啊,好粗,没割挺过瘾,割掉挺可惜,真是又爱又恨。”   我想了想,觉得这话牛头不对马嘴:“喂,没割都是好处,何来恨?”   小君高举粉拳,一句:“人可恨,东西不错。”跟着,粉拳就雨点般落下,我左挡右挡,还是被击中十几下,灵机一动,下腹急速上顶,将露在小嫩穴外的大肉棒全捅进去,小君一声嘤咛,花枝乱颤,像鸟儿似的软在我胸膛,媚眼如丝。   “呵呵。”我得意之极,指间流连滑腻的雪肌,小君抬起脑袋,送上香唇:“脏东西,还给你。”   言下之意为,她小嘴因为含过大肉棒,所以残留脏东西,我哪管脏不脏,欣喜还来不及,迎上香唇,狂吃狂吻小君嘴里的一切:“唔唔,嗯嗯……”   “小君真美。”葛玲玲靠过来,抚摸小君的背脊,小君娇躯微抖,我暗暗惊叹她的敏感,握住她的奶子揉了揉,小声问道:“半年了,看看你奶子大,还是玲玲姐的奶子大。”   小君一听,来了精神,挺起上身,两只高挺的乳房凌空抖动,气势惊人。葛玲玲自知不及小君,但仍不肯俯首称臣,她也挺直上身,将胸前的两只大肉球送过来,目测一下不分仲伯,只有贴紧在一起,才看出小君略胜一筹,只是四只大奶子放在一起,乳肉互相触碰,乳头交替摩擦,这情景令我血脉贲张,大肉棒急剧跳动,小君娇啼连连,顾不上奶子谁大谁小,急忙匍匐下来,轻提小肉臀,又缓缓坐下,逐渐耸动,滋滋声渐起,看得葛玲玲的美目一眨不眨,双腿夹紧,我一看,知道葛大美人又动情了,心中爱怜不已,展臂将她抱过来,吻上她的红唇,唇瓣留香,何止一丝情动,我的手指拧住了大肉球。   小君耸动正爽,懒得理会我与葛玲玲纠缠,小白虎精准地把握着大肉棒的尺度,想怎么吞就怎么吞,想怎么吐就怎么吐,葛玲玲美目暧昧,悄悄道:“想摸小君的奶子。”   我微微意外,点头同意,转向小君,全力应付她研磨,享受她的娇嗲。   小君好敏感,大肉棒如此强势,她仍介意乳头被揉搓,葛玲玲的指甲一次一次刮着小君粉红粉嫩的小肉粒,小君浑身颤抖,嫩穴急剧收缩,双手触电似地猛拍葛玲玲的指甲:“哎呀,你自己没有吗,干嘛摸我的。”   “谁叫你奶子漂亮,上次摸不够,这次要好好摸。”葛玲玲很坏,她这不叫摸,叫玩,如同玩弄心爱之物,小君的身体本来就敏感,乳房更是特别敏感,被葛玲玲玩弄挑逗,很快就陷入迷离之中,嗲嗲的呻吟勾魂夺魄,催人亢奋。我心中欲火狂烧,上顶得更猛烈。   嗲嗲的声音在扩散:“喔,要死了,两个人对付我一人,不算好汉,嗯嗯嗯,摸吧,摸吧,最好摸我屁股,我放一个屁……”   小君犯了一个大错误,她一直以来总以为脚是臭的,屁股是拉大便放臭屁的,有洁癖的她总甚至以这些部位为耻,可别人不是这样想,我热爱她的玉足,迷恋她的屁股,没想到葛玲玲与我有相同的癖好,她如缠绕的蔓藤牵爬着小君的身体,游弋美腿,爱怜玉足,攀揉肉臀,最后跪倒在小君的身后。   小君张大嘴巴,眼珠子真的快掉出来了:“哎呀,玲玲姐,你怎么摸人家屁股,别摸那里,啊,哥……玲玲好像,好像舔人家,哥……鸡皮疙瘩啦……”想挣扎,但腰肢被我紧紧抱住,我不知道葛玲玲在干什么,我想一定很销魂。   小君在尖叫,在乱扭:“哥,哥,不得了,玲玲姐越来越过份,她舔人家屁眼儿,哥,哎哟哎哟。”我的直觉就是小君喊‘哎哟’的时候,葛玲玲一定将舌头舔进了小君的屁眼里。   我发疯般上顶大肉棒,发疯般揉弄两只大奶子,终于,小君投降了,她趴在我身上抽搐着小腹,嗲嗲地说:“受尽了你们的凌辱……”   我翻身而上,趴在小君的玉背,小声说:“我们的凌辱才刚开始。”说着,大肉棒一杆到底,深深地插进刚尿尿的小穴,小君一惊,嗲嗲地暗示:“早上没有大便,昨天也没有。”   我暗暗好笑,这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意思说屁股有大便,你别搞。   我假装没听到,猛烈地抽插小嫩穴,啪啪作响,将小君的欲望调动起来,葛玲玲异常配合,温柔地搓着小君的大奶子,我见小君的屁眼有晶莹分泌出来,知道时机成熟,马上拔出大肉棒,闪电般插入葛玲玲的嘴里,她一愣,鼓着腮帮吮吸了两下,我坏坏一笑,迅速拔出湿漉漉的大肉棒,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需要更多的滋润,有了葛玲玲的口水,加上小君屁眼的分泌,我便有足够的信心插进去。   小君猛皱眉头,撅高小肉臀,我的大肉棒进去一点她就皱一下,停下来她的眉头便舒展,直到大肉棒长驱直入了,她才大舒眉头:“哎哟,其实干屁眼眼蛮舒服的,就是脏,哥的东西又长,捅进去肯定撩到便便,算了算了,以后你要是想干屁眼眼,你提前说,我好做准备。”   葛玲玲咯吱一笑,问:“怎么说?”   小君嗲嗲道:“就明说:小君,我准备干你屁眼眼了。”   我一听,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,仿佛积聚半年的欲望都集中起来,大肉棒硬得厉害,哪管三七二十一,收束小腹,猛烈抽插,小君尖叫,双掌猛烈拍打枕头,我亢奋地抽送,拧她的奶子,扯她的头发,我快疯了,我是如此地爱小君,可我却蹂躏她,折磨她,我一边抽送,一边怕打她的小肉臀,啪啪响声此起彼伏。   “人家哥哥疼爱妹妹,我却像猪狗。”小君嗲嗲地咒骂,她的屁眼已红肿,似乎有裂开的迹象,可我仍旧继续抽插,血管盘曲的茎身剧烈地摩擦紧窄的屁眼,小君又哆嗦了:“猪狗不如。”   我猛啪一掌在小君的臀肉上,她愤怒地大骂:“干吧,干吧,大便拉不出来找你扣,大便失禁用你的口来接……嗯嗯嗯……其实还是蛮舒服的,玲玲姐姐,你也给李中翰干屁眼眼好不好?”   葛玲玲看着小君的屁眼,恐惧地直摇头:“李中翰只喜欢干小君的屁眼。”   小君猛甩秀发,紧皱眉头:“很舒服的,很舒服的啦……啊……”痉挛的屁眼将我的大肉棒夹得紧紧的,我配合着小君冲刺,冲刺,再冲刺。   小君悄无声息了,我猛地扑向葛玲玲,从小君屁眼拔出的肉棒闪闪发亮,葛玲玲竭力反抗,可我仍然找到她的蜜穴口插入,葛玲玲一声娇吟,满脸春风地迎合我,她以为我是想干她的屁眼。   可我知道,葛玲玲的屁眼我是绝对不会放过。   若不是护士来敲门,葛玲玲的屁眼难以保全了。   小护士戴着口罩,端来药盆,我当着她的面将药一一吃完,她仍有不满:“护士长交代,病人需要多点休息。”小护士走后,我看着沙发上两个躲在棉被里的大小美女暗暗好笑,棉被下,她们都一丝不挂。   我又睡了一觉,醒来时刚好是下班时间,陆陆续续的,我的病房又热闹了起来,大家都在讨论我什么时候出院,因为我终于下床走动,洗了个热水澡,刮掉了胡子,我看起来比白马王子还要帅。   “老公,你现在觉得怎样?”   类似这样话,美娇娘们已经问了无数遍,不过,我仍然很有耐心地回答戴辛妮:“除了站久有点头晕外,我感觉很棒,可惜还要喝米汤,我现在想吃下一头牛。”   “吃我吧。”戴辛妮语出惊人,众人都掩嘴窃笑,戴辛妮却一脸骄傲。   我绷着脸问:“孙家齐还找你出差吗?”   戴辛妮眉飞色舞道:“他今天连办公室都不敢出。”   章言言兴奋得口沫横飞:“中翰哥,你醒来的消息传遍公司,孙家齐吓坏了,他消息闭塞,叫辛妮姐出差的时候大概还不知道中翰哥已醒来,所以才色胆包天。”   “他以前就不是好人。”樊约摇头叹息。   “他好贱。”杜鹃恨恨地骂了一句。   章言言小声安慰了几句身边的黄鹂,接着数落:“我后来真的没见他出现在公司,以前他趾高气扬,公司里除了总裁办公室没进去外,什么地方都去巡视过,天天教训人,天天骂人,这下可好了,真命天子回来了,癞蛤蟆该回地洞了。”   “哈哈……”   “老公,很多员工想来看你,但都不能进来。”庄美琪娇滴滴的向我汇报,中午被我骂了一通,她一点都不介怀,可见她多心善,但在喊‘老公’的问题上,庄美琪一点都不含糊,她是几位胆敢在戴辛妮面前喊我老公的女人之一。   我环顾这帮莺莺燕燕,鼓劲道:“大家要小心,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还需要努力,说不定孙家齐明天又趾高气扬了。无论出现什么情况,你们做好自己的本份,你们是最优秀的,我李中翰的女人是最优秀的。”   “耶。”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市第一人民医院特护病房每天标准收费为八千六百元整,所以基本很少有病人来住,住也不长久,只要身体不再需要特护,几乎都转去高级病房或者普通病房,鉴于特护病房并无其他病人,经过院长签字同意,医院破例腾出两间空余的病房给我们,收费不变,又不用特护,何乐不为。   夜色降临,我穿上了一件大棉袄来到电梯口,亲自迎接三位美丽的大肚婆,王怡第一个到,她分娩期还有两个星期,身体浮肿得厉害,姨妈说王怡的高级病房已经准备好,下星期就入住医院,我心疼坏了,劝王怡不要来,可王怡坚持要来,还说多走动有宜分娩,我见反正来这里也是医院,有什么意外随时可以解决,也就顺她意思。   第二个美丽的孕妇是秋雨晴,她的分娩期有三个星期,由于秋雨晴是高龄孕妇,姨妈也早早为秋雨晴找好高级病房,听秋烟晚说她父母近期要来,全程照顾秋雨晴,我心中不禁忐忑不安,叮嘱严笛好好看护秋雨晴,严笛白了我一眼:“不用你说。”噫,什么态度。   等到了两位,却不见楚蕙的身影,联系上电话,说快到了,我只好继续在电梯口等候,一位戴口罩的小护士端来一张椅子让我坐,我连声说谢谢,见小护士身材婀娜,忍不住多看两眼,觉得小护士的眼睛有点似曾相识,想询问,不过身边有葛玲玲这位超级大美女陪伴,我不敢造次。   “我也要生孩子,下个星期是排卵期,我要你天天跟我做。”葛玲玲旁若无人地坐我大腿上,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,已是春心大动,大概是中午挑起了葛玲玲的欲望,此时的她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风骚的韵味,一只玉手促狭地摸向我的裤裆,用身体挡住小护士的视线,就在小护士的身旁恶意地挑逗我的大肉棒,弄得我欲火焚烧,幸好她手机铃响,才放过我,一接电话说两句即挂掉,马上站起说:“楚蕙快到了,我下搂等她。”我点点头,看着她钻入电梯,回头过来,小护士“恰巧”摘下口罩,我一看,大为惊喜,原来是曾在急诊室的小冰。   “小冰姑娘,怎么转来做护士了,是不是因为长得漂亮?”   “哼,还认出我,算你有良心,你知道吗,你昏迷的时候,我有帮你端屎端尿喔。”小冰的眼睛不算很大,但很明亮,很动人。   我热泪盈眶的样子:“太感激了,下次,我帮你端屎端尿补回来。”   “呸。”小冰啐了我一口,脸红扑扑的。   “呵呵,比以前更漂亮了。”我凑过去,身体几乎靠在小冰的身上。   “是比以前更飘亮了,可是比起你的大大小小老婆差远了,刚才那位就堪比大明星。”小冰幽幽地叹息。   “我告诉你小冰姑娘,找老婆就应该找你这种小家碧玉,找大明星一天心堵得慌,怕她跑了,更怕她被别的男人勾搭。”   我承认我很卑鄙,但也不全是卑鄙,小冰确实是小家碧玉,确实是男人找老婆的理想人选,可男人很贪,很贱,非要找最漂亮,最性感的女人,我很遗憾没能找小冰这样的姑娘做老婆,但我很幸运遇到小冰,因为接下来的日子,我的老婆们需要小冰照顾,我的孩子一个一个的出生,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得罪小冰在内的所有护士,必要时,我会用上卑鄙的美男计。   “那你为什么不找我做老婆呢?”小冰的眼神掠过一丝期盼。   我苦着脸道:“你没看见吗,我就是因为女人多才撞车。”   “唉,你的女人是多了点。”小冰失望得直叹气,她一定想,为什么好男人都有老婆了,还有这么多。我暗暗好笑,脸上一副多情自古空余恨的模样,小冰看了我两眼,又是一声叹息:“还好你醒过来了,我们至少能做朋友。”   我一听,乐坏了,我就等小冰这句话,男女之间哪有朋友可做,只要男女两人的关系上升到朋友的高度,那就无法控制地“再进一步”,比如我与庄美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   “我非常愿意与一位曾经为我端屎端尿做朋友。”   “扑哧。”小冰被我的激动逗乐了,飘了我一眼,嗔道:“这里是特护病房,冬季全天恒温供暖,你不用穿棉袄,我们都是穿护士裙,你看你,都出汗了。”说着,踮高脚尖为我擦拭额头的汗水,还让我脱掉棉袄,其实,我早觉得热,只是棉袄是姨妈叮嘱我穿的,我能不穿吗?   可脱下棉袄,意外出现了,病号裤的裤裆高高举起,让小冰姑娘看了个真切,她又啐了一口,脸红得像苹果,这要怪葛玲玲刚才的挑逗,哪知小冰无意透露了许多惊人的秘密:“也够奇怪的,昏迷的时候你小便的地方就经常举着,我都帮你弄过好几次,我们特护病房的护士个个都帮你弄过。”   “弄过?”我大为惊喜,眼前浮现一个护士爬在我身上,提臀耸动的情景。一时心神激荡,脱口问道:“感觉如何?舒服吗?”   小冰怔了怔,蓦然明白舒服的意思,眼睛一瞪,又啐了我一口:“呸,是用手弄的。”我大窘,脸都不好抬起来,小冰气鼓鼓道:“检验科检查过,发现你的精液很足,却不遗精,不帮你排泄出来,你会得到严重疾病的。”   我豁然明白,心念急转,很诚恳地问道:“小冰护士,你是如何弄出来的?能不能让我学习一下?”   小冰啐道:“你自己来,要不,找你的大小老婆去,怪不得你女人多。”   我苦着脸,不停哀求:“小冰护士,我真不懂,我从来没有自己弄过,你教教我,以备急需,我经常要独自一个人出差,老婆不在身边,我绝不会在外边寻花问柳,只是,那会忍得很辛苦。”心里暗叫惭愧,其实自己早早就自渎,也经常寻花问柳。   “这……很简单。”小冰犹豫了。我一看,觉得有机会,葛玲玲下楼好久了,她们很快就要回来,时间紧迫,不容我软磨硬泡,索性将病号裤拉下,露出高举的大肉棒:“小冰护士,拜托了,让我有一技傍身,不需求他人。”   小冰问:“你求过别人?”   我暗骂自己差点说漏嘴,赶紧圆谎:“没有没有,我意思说,我如果懂得自己解决,就不用再忍,更不会乱找女人了。”   小冰猛点头:“是的,男人不能乱找女人,你坐下来,我示范给你看。”   我按捺内心的幸福,马上坐下,大肉棒又硬又汤,小冰洗手过来,看了看过道,犹豫了片刻,忽然出手,握住了我的大肉棒,嘴里不停提示我注意自渎的要点,我心领神会,一点就透,小冰还让我现学现用,从旁指点,很快就明白透彻,当然,我假装自己很笨,要小冰反复示范,小冰不是笨蛋,很快察觉我的企图,她目光渐渐阴冷,下手颇重,三两下套动,一股热流喷射而出,溅到了护士裙上。   啊,现在我才知道,自渎也能如此舒服。   “叮。”   电梯到了,我浑身轻松地等待第三个大肚婆出现。   出乎意料,电梯里挤满了人,除了葛玲玲与楚蕙,还一位坐轮椅的老妇人,天啊,她不是屠梦岚是谁?她身后还跟着还有三位小护士,其中一位就是屠梦岚的贴身护士小黄,她朝我眨了眨眼,嗯,越长越水灵了。   我赶紧上前握住老妇人的双手,亲热地喊:“妈,你怎么来了。”   “听说你醒了,我特地来看你。”屠梦岚的精神异常饱满,一双眼睛清澈明亮。   我站直身子,双腿并立,腰杆挺直,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:“谢谢首长关怀。”   “哈哈……”电梯口一片笑声,我接过轮椅推把,一边推行,一边逗乐屠梦岚,她很好哄,比小孩还好哄,来到我病房,正在隔壁与王怡聊天的姨妈跑了过来,惊喜不已:“哎哟,岚姐怎么来了?”   屠梦岚嗔道:“不是来看你,是来看看我外孙他爹。”   众人大笑,很多人都没见过屠梦岚,听说楚蕙的妈妈来了,都纷纷围过来一睹她的风采。   屠梦岚环视四周,郑重其事道:“我今天来,除了来看中翰,还有一件重要的事。”   姨妈早已跃跃欲试,听屠梦岚有重要的事,姨妈也不服输:“岚姐,我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和你说。”   屠梦岚眼珠一转,慢条斯理道:“你先说。”   姨妈眼珠子也转了转,笑道:“你是客人,你先说。”   屠梦岚脸一沉,依然慢条斯理:“谁是客人?我是中翰的妈,这里是医院,不是你家,你先说。”语气委婉,不疾不徐,像极了楚蕙。   估计是姨妈与屠梦岚平日里没少斗嘴,如今面对我们这些晚辈也不肯示弱。姨妈干咳一声:“好好好,我一向尊老……”   屠梦岚脸色大变,没等姨妈说下去,抢先道:“那我就先说,我选了吉日,九天后中翰要跟小蕙拜堂成亲,地点就在我家大院。”   大家瞠目结舌,都还没反应过来,屠梦岚又接着道:“一来他们两人奉子成婚,二来是冲冲喜,冲掉那些霉运,不用大张旗鼓摆宴席,就我们两家人,还有中翰的这些三房四妾都要来,我也好一个一个认,咯咯。”   别人心里是什么滋味我不知道,我自己就听得头皮发麻,表面上是情理之中,实际上,屠梦岚撒出高招,她说的每一句话完全以楚蕙为中心,有抢先一步做正室大老婆的重大嫌疑,而且语气强硬,表明除了楚蕙之外,其他的女人都是‘三房四妾’。这下可捅了马蜂窝,以前戴辛妮是大家排挤的对象,因为她老持正牌大老婆的令牌,不把其他女人放在眼里,可如今转瞬之间,大家的枪口一定对准了楚蕙。   楚蕙微蹙月眉,估计并不赞同屠梦岚的作风,可现在的楚蕙不比以往,也少了任性,何况屠梦岚借了一亿给姨妈,这个时候,楚蕙当然不会与屠梦岚闹别扭,或许,她也信奉“先下手为强”的真理。   我以为姨妈会发飙,至少会拒绝,万万没想到,姨妈脸色没变,语气柔和:“岚姐,不管你这是先斩后奏,还是先奏后斩,反正是没经过我同意。”   屠梦岚一脸阴鸷:“你不同意?”   大家一看,都面面相觑,大气不敢喘,都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场面,楚蕙一向从容,此刻也微微摇头,牙咬红唇。   姨妈干笑两声,毫无惧色:“答应可以,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   “你说。”屠梦岚倒也痛快。   姨妈也豪爽,见都不是外人,她就把希望我参政从政的想法说出来,并希望得到屠梦岚的全力支持,这里面有姨妈的分析,但绝大多数都是周支农的理念:就是从政可以保护一大家子。   我突然想狂吻母亲,怪不得她不发飙,怪不得她容忍屠梦岚做大,原来姨妈有异常巧妙的构思。   假如屠梦岚不支持我从政,那姨妈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拒绝屠梦岚做大的要求,可是,如果屠梦岚答应了,那她就有肩负着辅助我前进的责任,反过来,我其他女人为了平安,必定希望我从政,从而忍受楚蕙抢先结婚的要求,姨妈不仅愿望得以实现,还省掉一个一个去安抚,这一招首尾相连,环环相扣,委实太厉害了。   屠梦岚根本不加以思索,马上就支持:“这是好事呀,我支持,我全力支持,中翰,妈明确支持你从政,你想去哪个部门,你考虑好了告诉妈,妈尽力替你安排。”   姨妈笑得合不拢嘴:“岚姐,中翰什么都不懂,你叫他考虑,还不如你来安排。”   “好好好,我想想,我想想……”屠梦岚思索了半天,这样吧,中翰年纪还轻,不如先到下面县纪委做个小头目,先学习学习,上手了,就去做镇纪委书记,历练后就是镇长,镇党委书记,再回过头来担任县纪委的副书记,一步步来,月梅,你觉得如何?”   姨妈咯咯直笑:“全凭岚姐做主。”   屠梦岚瞪着姨妈问:“那我发喜帖了?”   姨妈含笑点头:“发吧,发吧,我明天跟中翰商量,看看要请谁了,就把名单给你送过去,反正有九天时间,来得及。”   屠梦岚露齿一笑,很顽皮的笑容:“好啦,你们年轻人自己聊吧,我跟中翰的姨妈说事。”   大家一听,都各自散去,幸好包下两间特护病房,要不然大家没地方可坐。   “中翰,那是我妈的意思,我没想过要取代辛妮。”楚蕙委屈地看着我,怀孕后,她的肌肤更细腻更富有光泽了。   “我知道。”轻轻抚摸微隆的小腹,似乎胎儿在动。   “你快去跟她说。”楚蕙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眼光,除了葛玲玲,所有人都离开房间,跑去另外一间特护病房,排斥比预想来得快。   我淡淡安慰:“不用说,让她有危机感,省得她目中无人。”   楚蕙微露不满:“辛妮不是这种人,我观察过她,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,只是性格孤僻而已,你是她老公,怎么看不出来?”   我愕然,没想到楚蕙会帮戴辛妮说话,葛玲玲戏谑:“他这么多女人,哪能都看得过来,反正漂亮就行。”   “光漂亮不行,还要装可怜,只要男人可怜你,五千万随随便便就能骗到手。”楚蕙本来没处发泄,葛玲玲正好撞上了枪口,楚毒蛇之名一点都不虚,她岂能饶过葛玲玲,说话异常尖酸刻薄。   葛玲玲刚要发作,想想楚蕙是孕妇,咬咬牙,只好忍下:“楚蕙……”   我微愠:“楚蕙姐,你过份了,我有这么肤浅?”   楚蕙得理不饶人:“你何止肤浅,你还很偏心,我的保时捷还没坐几天就卖掉替你还债,也不见你买回一辆补偿,别人哭一下,就有五千万,这也相差太悬殊了吧。”   葛玲玲干笑两声:“谁叫我长得比你漂亮?爱美之心人皆有之……”   我焦头烂额,随口道:“玲玲姐说她要去美国,所以就……”   话音未落,葛玲玲忽然全身颤抖,眼睛瞪圆:“什么?李中翰,你给我五千万是……是……”   楚蕙月眉一舒,咯咯笑道:“当然是分手费了,还不明白,真蠢。”   葛玲玲眼圈一红,转身扑向窗口:“我跳楼算了。”   我吓得魂飞魄散,急忙冲上前抱住葛玲玲:“别别别,哎哟,我真怕你们了,楚蕙,你养好身子,生完孩子后,我双手送上五千万,再加一辆保时捷。”接着,又对挣扎的葛大美人哄劝:“玲玲姐,五千万是给你弟的治疗费,不是分手费。”   “哦。”葛玲玲不挣扎了,也不掉泪,甚至连眼圈都不红,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,我目瞪口呆,两个大美人相视一笑,眉飞色舞。   病房外传来屠梦岚的轮椅声:“小蕙,走了。”   楚蕙朝我抛了一个媚眼,说话很有磁性:“老公,我回去了,记得想我。”   我恨得牙痒痒的,拉下病号裤,将半硬的肉茎递到楚蕙跟前,恶狠狠道:“含一下。”   “不。”楚蕙花容失色,葛大美人却在一旁掩嘴娇笑,   “嗯?”我露出狰狞之色,将楚蕙摁在椅子上,大肉棒争气,眨眼间就硬成青龙状,楚蕙无奈,只能张开小嘴含住大龟头,我一桶而进,直至深喉。   外面的人可能等急了仍不见楚蕙出来,赶紧跑来催促:“楚蕙姐,啊……”我抬头一看,正是那位屠梦岚的贴身护士小黄,她居然怔怔地看了五秒钟,才飞奔而去。楚蕙吐出大肉棒,擦了擦嘴唇,狠狠地拧了我胳膊一下。   “拧什么拧,你自己就想吃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葛玲玲护夫心切,连忙拍掉楚蕙的手,楚蕙羞怒,两人虽互相搀扶,却你一句我一句恶言相向,没玩没了。   送屠梦岚入电梯时,她瞪着我的裤裆若有所思,想必是护士小黄及时跟首长汇报了所见所闻。   回到病房,我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,一个字:乱。   病房里乱成了一团。   戴辛妮在哭,小君在哭,连章言言,唐依琳,庄美琪,秋烟晚,秋雨晴也在哭,只有樊约,郭泳娴,王怡,黄鹂,杜鹃不哭。   哭什么呢?姨妈说了:“辛妮说要九天内结婚,小君说九天后要结婚,哭的都想要结婚,不哭的估计也想结婚,只是没敢说出来罢了。”话音刚落,我瞧见黄鹂与杜鹃居然相识一笑。   “这有点难办。”我皮笑肉不笑。   姨妈斥道:“什么有点难办,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”   “山人自有妙计。”我拿起纸巾,一路为所哭的美娇娘擦眼泪:“大家别哭了,我头很晕,你们再哭我就昏迷了。”   大家果然不哭,戴辛妮泪眼朦胧:“我要先结婚。”   我走过去擦了擦她的泪眼,笑道:“明天我就出院,顺便就搬进碧云山庄,我们的碧云山庄有五幢别墅,每幢别墅多的十八间房子,少的也有十五间,都豪华装修好,大家干脆明天也一起搬进去,选好自己中意的房子做新房,一起结婚。”   姨妈扑哧一笑:“没听说过一起结婚的,不过,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,抢在楚蕙之前把婚结了,相信屠梦岚也没话说,只是明天仓促点,后天吧。”   “明天体检,后天出院,妈的安排真好。”我给姨妈挤挤眼,看似轻松,内心却异常沉重,孙家齐至今不来跟我做个交代,说明他已经跟我决裂,至少他已经做好了与我决裂的准备,我无法后退,如果我回避退却,不但我的女人们小看我,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,经历了生死,我早对危险置之度外,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,只有自己强大才不会被人欺辱,与其被人欺辱,还不如去欺辱别人,我的心将变得更强硬,我的柔情只有面对眼前这群娇滴滴的女人时才展露出来。   环视众美,我突然慢慢跪在戴辛妮脚边:“辛妮,我们九天之内完婚,第一个就先跟你戴辛妮结婚,然后再跟大家一起结婚,你戴辛妮是第一,其他人都是第二,没有第三。”   “快起来,大家同意我没意见。”戴辛妮将我扯了起来。   小君撅着嘴同意。   章言言,唐依琳,庄美琪也都默默同意。   轮到秋家姐妹时,秋烟晚淡淡道:“我爸妈都要来,我只有一个请求,你要单独跟我爸爸妈妈跪安。”   我知书香门第很讲究一下面子和规矩,秋烟晚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份,我爽快答应,秋烟晚展颜一笑,眉目含情,姐妹花美不胜收。   “你也要给泳娴一个交代吧。”姨妈冷不丁提及郭泳娴,她们年纪相仿,相信这半年里她们相处的时间最多,从她们的语言与动作上看,已经有了默契,姨妈或多或少偏爱郭泳娴。   “方姐,我无所谓。”郭泳娴的笑容很虚,很尴尬,其实她很想有个名正言顺的家,但与自己年龄小一截的小女生争夺,她会觉得很丢脸,所以她说无所谓,以免被耻笑。   可是,谁会耻笑一个总裁呢,我要让我的女人尊敬郭泳娴,巴结郭泳娴。   “做我李中翰的女人不能无所谓,泳娴姐,我从政之前一定夺回KT的主导权,你负责管理公司,辛妮与言言负责财务,美琪负责行政,秘书处交给罗彤。”我忽然满腔热血,意气风发,有指点江山的豪气:“烟晚与周支农将与我一起从政夺江山。”   “严笛,你负责碧云山庄的安全,需要多少资金直接跟郭泳娴商议。”   “其余的人负责照养孩子,负责人为王怡。”   姨妈美目连闪,偷偷朝我竖大拇指,小君等了半天没见我提她的大名,不禁有气:“我呢?”   “你是巡视员,爱去哪就去哪,爱上班就去公司做荣誉总裁,想跟我一起闯荡江湖就做好吃苦的准备,不过,我建议你留在碧云山庄,碧云山庄将建一个私人游乐园,你做园主也行。”   我当然不会忘记小君,无论我去哪里都想带着她,但我又不明说,故意兜了一大圈让小君选择,只是我这个想法没能逃过姨妈的眼睛,她斜了我一眼,嘴角有讥讽。   “游乐园里有什么好玩的?”小君大感好奇,两只大眼睛睁得又大又圆。   “秋千,风车,旋转木马,迷宫,大风筝,大风车,九转滑梯……太多了,你天天玩都不厌倦,而且碧云山庄有山,有水,有林,有鱼,你不是说爱游泳吗?”   小君的眼睛弯成了月亮:“我考虑考虑。”   我豪迈道:“大家都慢慢考虑,我建议你们回家做好准备,后天,我们一起搬进碧云山庄。”   “哇……”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窗帘拉开,窗户打开。   我仰躺在病床上,半睁半闭着眼眺望云淡风轻,月色朦胧的夜空。   思念长上了翅膀,飞到远方各处的女人身上,真舍不得让她们离开一份半秒,我与她们的感情有几百年的厚重。   寒风肆虐,可我一点不觉得冷,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,九龙出窍,翱翔的精灵正吸收着天地的精华,我默默地叨念着三十六字:行气五行,内敛有序,吐气为纳,吸气为藏,罡成于督,火收于任,太冲脉盛,髓海长足,九九归一。   模糊的印象中,这三十六字是内功心法,至于我脑海为什么有这三十六字,我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,我只知道月出的时候念这三十六个字会很舒服,全身懒洋洋的,目空耳虚,几乎是忘我境界。   “天啊,怎么会这样?”值夜班的护士小冰来查房,见窗帘被寒风吹起,整个病房如冷得像冰窟窿,她吓了一大跳,迅速关上窗户,拉上窗帘,回头过来,几乎晕厥,定了定神,赶紧摸我体温,见体温无异常,她松了一口气,一边为我穿上病号衣,小嘴儿一边发抖:“不关我事呀,不关我事啊……”   我想说话,但此时翱翔的精灵正在回巢,体内真气膨胀,我竟然说不出话来。   手忙脚乱的小冰拿来体温计,插在我腋下,心神不宁地看着手表,嘴里嘟哝着:“怎么睁着眼睛睡觉呢,会吓死人的,喂,喂,李中翰,你醒醒……”   我不知太冲脉盛,髓海长足是什么意思,我只感觉体内的真气渐渐收敛,纳入四肢百骸,唯独小腹有一股热流在奔腾,在冲撞,引得大肉棒高举,小冰一看,啐了一口:“这人不会是在做春梦吧。”犹豫一下,刚要掀起我的病号裤,门外突然走进一男一女,把小冰吓了一跳,仔细一看,认出了男人,小冰惊讶道:“司徒教授,你怎么来了?”   我也认出了这个男人,他是一个老头,戴着老花镜,是给我会诊的教授之一,不过,同来的女人就不认识,她生得极美,身穿着一件夺目的貂皮大衣,少妇型,进门后,柏彦婷脱掉貂皮大衣,换上白大褂,两人都穿着白大褂,似乎那美柏彦婷也是医者。   司徒教授朝我看了两眼,微笑道:“我是来看看病人,听说病人醒,专程来看一下,现在病人情况如何?”   小冰轻声说:“基本上正常,恢复很快,正申请出院,金医生已安排病人明天全面体验。”   “出院了?真不可思议。”司徒颇感意外:“平时你们照顾病人时,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?”   小冰想了想,微微点头:“是有一些特别的地方,他好像不怕冷,盖厚一点被子就出汗,呃……他的性欲好像很强。”说到这,小冰有些不好意:“就这些。”   司徒教授与同来的女人对望了一眼,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了听诊器:“嗯,谢谢护士,你说的情况病历上都没有,这位是柏教授。”他顺便介绍了一下身边的女人,小冰朝柏彦婷点头:“柏教授。”柏彦婷回以一个甜美的笑容。   司徒教授将听诊器挂上了脖子:“护士先去忙吧,我和柏教授观察一下病人。”小冰应声离去。   司徒教授与柏彦婷缓缓走近我身边,我已能说话,也能动,本想醒来与司徒教授打个招呼,感谢他的会诊,可这时,柏彦婷轻启朱唇:“不会弄错吧?”   我一听,心生警惕,干脆装睡看看他们玩什么花样。   司徒教授摇摇头,很坚定的语气:“不会弄错,就是海龙王,陈泽标也认出了海龙王,但他当时不说,我就直接点破。”   柏彦婷颔首:“嗯,陈院士不会不知,快给我看看。”   老头解开我的病号衣,动作很轻,很快,眨眼间,我上身已裸露,裤子褪到膝盖下。   柏彦婷俯身看了看我,发出轻微惊呼,我暗暗大骂:这是干什么呢?看猴子还是看标本?本想发飙,不过,那柏彦婷近距离看我,我也能近距离看她,心中大赞,这柏彦婷美到了极点,琼鼻朱唇,眉目如画,长发披肩,也许毛衣很厚,也许白大褂有点小,她的医生装束很惹火,胸前异常的鼓。   唉,看在超级美女的份上,我允许你们参观,郁闷,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标本,至于什么海龙王,山龙王,我一概不信,呃……等等,还是信一点吧。   两人都弯腰俯视,司徒老头一一指点:“柏彦婷,你看,他是软毛,收起来,凝聚成一条连接小腹,肚脐到前胸的直线,这是海龙特别的地方,非常罕见,山龙则是硬毛,毛势均匀,呈开放性,我们多见的就是山龙。”   原来这个美少妇叫柏彦婷,真是名如其人,都很美,就不知道这芳名,我是不是猜准了。   柏彦婷的美目一眨不眨,长发垂下,她赶紧拢开,小声问道:“怎么看出是海龙王?”   司徒老头指点道:“你仔细看,他的左玉池,右玉池,再到玉堂穴,颤中穴,中庭穴,然后是巨阙穴,神阙穴,气海穴这些地方的毛恰好都形成了一个个结,缠绕攀附,有点像捆辫子,如同一个个龙头状,连龙胡子,龙爪都有了,你看,你看。”   柏彦婷不停颔首,忽然,她有了疑惑:“噫,那加起来才八个呀,吃饭时候你又说是九龙?”   司徒得意地指向我的裆部:“你没看阴毛吗,从小腹到睾丸这一片就是一个大龙头,气势威猛得很。”   “对。”柏彦婷掩脸细看,频频点头,我看出她脸上有红晕。   司徒老头突然慢慢抓起了我的大肉棒,眉飞色舞道:“更奇妙的是,你看他的阴茎血管,大大小小一共九条,我以前听上一辈的人,这是异象,有九九归一的说法,整支阴茎竖起来就是帝王阙,即帝王碑,这种人要么是帝王,要么就是半人半神。”   “啊。”柏彦婷掩嘴惊呼:“司徒老,你越说越玄乎了。”   司徒老头轻轻放下大肉棒,直起身子,严肃道:“我是宁可信其有,你刚才没听到吗,昏迷了半年,才醒来两天就能出院,跟睡醒一样,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都很正常,换别人,至少卧床十天半月才能下地行走。”   “嗯。”   司徒老头沉声道:“柏彦婷,一句话,事不宜迟。”   “这……”柏彦婷欲言又止,娇羞得不可方物,司徒老头看都看呆了。   司徒老头见柏彦婷心动,更进一步怂恿:“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,要么以后你盯着他,勾引也好,欺骗也好,总之你要他射入,你信不信,至少能延年二十岁。”   我一听,心想:什么意思?勾引,欺骗,射入,很刺激的字眼。   柏彦婷美目连眨,语锋一转,避开司徒老头的话题:“司徒老,你是为何突然从东北来到上宁?”   司徒老头笑笑:“我跟陈泽标他们都是受人之托。”   “谁?”柏彦婷逼视老头。   司徒老头叹了叹,道:“你也认识,就是文联副主席秋横竹。”   “认识,一个老色鬼。”柏彦婷松了一口气,脸露鄙夷。   司徒干笑两声:“色不色,我就不知道了,你比我清楚。”   柏彦婷脸一红,眼光重新落在我身上,准确说,落在大肉棒上:“如果海龙王只是捕风捉影的传说,我岂不是亏了?”声音娇嗲,与小君,楚蕙的声音有一拼,我心想,难道这个美柏彦婷听了老头的胡噱后,就会与我交合吗,我很紧张,也很期待。   司徒老头一声冷笑:“柏彦婷,你没见过他的女人,我就见了七八个,个个貌美如花,一点都不输于你,人家还是一家公司的总裁,你就算要勾引人家也未必得逞。”   柏彦婷紧张道:“万一他醒来怎么办?再说了,这样偷偷摸摸他不一定会射进去。”   司徒老头沉思片刻,诡异道:“我的意思,即便他反对,你也交合了,沾点帝王气总归有福,运气好的话,也许能成全你,男人嘛,都喜欢艳遇,何况他性欲强,你刚才没听小护士说吗?”   “司徒老……”柏彦婷满脸通红,忸怩撒娇,看得我欲火高涨,心中愈加急迫。   司徒老头看了看时钟,小声道:“别说太多了,你愿意的话,我出去替你把门。”   柏彦婷娇嗔:“你……你不许看。”   司徒老头连连摆手:“不看不看。”   柏彦婷想想,又加一句:“万一他醒来,你要帮我解释。”   司徒老头猛点头:“没问题。”   柏彦婷咬咬牙:“那你去看门。”   司徒老头果然搬了一张椅子,坐在病房门边,面朝门口,如面壁一般,我暗暗打赌,如果司徒老头不回头看,我切掉大肉棒。   柏彦婷东张西望,似乎在找拖鞋,幸好我的女人留有几双,柏彦婷选了一双小君穿的粉红色布鞋,换下了高筒的黑色皮靴,脱掉白大褂,里面就是一件高领子的黑色毛衣,脖子系着一条颜色斑斓的丝巾,解下丝巾时,她犹豫了一下,眼睛飘向司徒老头,突然加速了脱衣的速度,只是一边脱,眼睛一直盯着司徒老头,生怕被他看了。   我不动声色,欣赏着美人脱衣,不一会,柏彦婷就脱剩下乳罩与内裤,我醉了,上天对柏彦婷是仁慈的,给予了她一个极美的容貌也给予了她一具曼妙的身材,虽然躺着,但目测少妇至少有一百六十八公分,乳房发达,屁股很翘,皮肤异常红润,分不清楚是灯光视觉,还是本色如此。   见司徒老头依然如念经和尚般静坐,柏彦婷放松了警惕,一双美目全注视着我的下体,脱下内裤的瞬间,我才发现,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白虎,一根毛都没有,爬上病床时,我甚至注意到她的白虎连毛囊都少见,换句话说,她的白虎穴光滑得比脸还细腻,我微微恐惧,因为相书上说,这种白虎穴为“白煞”,属大凶大邪,普通男人碰了,三年之内骨瘦如柴,五年之内家破人亡。   可我并没有阻止柏彦婷分跨双腿坐在我身上,不是心存饶幸,而是我不相信相书之说,最多是信一点点,何况我是青龙,青龙专克白虎,管她是什么“白煞”“恶煞”,挡我者死,顺我者昌。   我静静地等待着柏彦婷提起臀部,只要她一插入,我就摸她的乳房,一双大乳房藏在黑白相间的乳罩里,诱惑无敌。   意外出现了,司徒老头突然发疯般冲了过来,柏彦婷惊叫:“别过来……”就在司徒老头的手即将碰到柏彦婷的时候,我弹出一腿,力量很大,将司徒老头踢了个后滚翻兼转体,眼见他倒在地上不动了。   柏彦婷刚想尖叫第二遍,我的嘴唇吻了上去,双臂一环,将她的脖子抱紧。   这仓促生变几乎在眨眼间,我朝她眨眼,腾出一只手示意她别喊,她点头明白,我微微一笑,迅速松开了柏彦婷的嘴唇,柔声问:“怎么回事,想奸淫熟睡的美男子?”   柏彦婷双臂掩胸,一声娇斥:“你没熟睡,你也不是美男子。”   我呵呵直笑,在我完全掌握之下,柏彦婷还能理直气壮,我佩服她,手臂一紧,柏彦婷的白虎穴压在了我的大肉棒上,她的下体已裸露,随时会被占有,我坏坏笑:“不是美男子不重要,重要的我是海龙王。”   柏彦婷连连摇头,后悔不迭:“我上当了,司徒教授的话不能信。”   我冷笑:“他还能称之为教授?会叫的野兽差不多。”柏彦婷扑哧一笑,满屋生春。   地上躺着的人有动静了;“我……我没说谎,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   我淡淡道:“司徒先生,你曾经救过我,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,我都不会为难你。”   司徒老头爬上了椅子,没伤没出血,只是老花镜折了:“我没目的,我说的都是真的,我只是……只是想看看小婷的裸体,她一直是我的梦中情人,她第二任老公郑杰宁是我的好同学,我们都是搞医学的尖子,可惜郑杰宁英年早逝,他临死前跟我们几个同学说一句话……”   “什么话?”柏彦婷惊诧问。   “他说:不要碰柏彦婷。”司徒老头喘息着,没戴老花镜,估计暗淡无神的老眼也看不清楚柏彦婷的美妙肉体。   柏彦婷追问:“什么意思?”   “我们私下都赞你漂亮,几个莫逆在一起喝酒吃饭的时候,都说心里话,偶尔会聊到各自的家属,你老公郑杰宁知道陈泽标,方子善,陈爽,秋横竹几个都喜欢你,暗恋你,当然,也包括我,我们曾经说过一句戏言,就是如果他郑杰宁死了,我们都会娶你。”   司徒老头一声叹息,回忆着属于他的光辉岁月:“没想到郑杰宁临死了还惦记这些话。”   我不想陪他们伤感,我只想如何才能享受眼前这具美妙的肉体,柏彦婷的肌肤很细腻,很有光泽,手感特好,而且体温渐渐升高,我想挑开玉背上的乳罩扣子,柏彦婷阻止了,她眼圈微红,似乎消逝的那段日子令伤感,可是她的体温为什么变得火烫呢?是因为伤感,还是因为粗大的肉茎正摩擦她的白虎?   柏彦婷木然点头,眼里闪过一丝恐惧:“杰宁也叮嘱过我,说我以后改嫁谁都行,就是不能嫁给你们,更不允许我介入你们这几个好同学的家庭生活,所以,我选择离开你们的城市来到上宁。”   司徒老头一声重重的叹息:“后来,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”   “怎么回事。”我被勾起了好奇心。   司徒老头痛苦道:“就是柏彦婷第三任丈夫死掉的消息传到我们耳朵后,秋横竹才说出了原因。”   “什么原因?”问完,柏彦婷的脸色异常苍白,她似乎已经预感到什么。   司徒老头的双唇在抖,抖动中吐出一句:“因为你是白虎煞,你几乎能克任何男人。”   “你胡说。”柏彦婷愤怒地捶打我的肩膀,莫名其妙,捶打我做什么?可我忍了下来。   司徒老头淡淡问:“你下边是不是无毛?”   柏彦婷一愣,黯然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   “是郑杰宁追你的时候,私下跟秋横竹说的,当时谁也没当真,可后来你们结婚了,灾祸不断,都是身体方面的灾祸,直至郑杰宁临死前一段时间,找秋横竹暗中调查你第一任丈夫也是死于疾病,郑杰宁才相信了“白虎煞”之说,他跟我们情同手足,又知道我们喜欢你,所以临死前才一直叮嘱我们不要碰你,也叮嘱你不要碰我们,杰宁是用心良苦啊。”   “美女,你的第三任丈夫也是病死的?”我轻轻抚摸柏彦婷光滑的背脊,与其说是挑逗她,不如说是安慰她,我轻轻地拍着,如同呵哄我的女人们。   柏彦婷没有回答我,只是木然地看着留眼泪,我一看就知道了答案,“白虎煞”之说更煞有其事了,心一软,情不自禁伸手抹了抹她的泪珠。   司徒老头在顿足:“本来我们也没有见面的机会,只是受秋横竹的极力委托来上宁会诊李中翰,我们才来上宁,就鬼使神差地跟你见面,跟你吃饭,真没用啊,我这把老骨头了,见了你,又心动了,你还是那么漂亮迷人,可至今却凋零一人,我和陈泽标几个难过啊。”   柏彦婷的眼泪如雨而下。   “吃完饭去唱歌的时候,陈泽标就想到了一个荒唐的想法,就是要破除你身上的“恶煞”办法就是李中翰身上的海龙王。”司徒老头突然笑了,比苦笑还难看的那种。   柏彦婷怒声问:“于是,你就编造了谎言让我跟这个所谓的海龙王发生关系?”   司徒老头赶紧否认:“不全是谎言,百分之九十是真话,李中翰确实是海龙王,也有传说的九九归一,我们真的一厢情愿希望你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,你这么漂亮,不能够应那句“天妒红颜”的话,虽然今晚所做的一切看起来很荒唐,但我愿意赌一把,即便我们这些搞医学的宗旨是要破除迷信,我仍然愿意带你来这里赌一把。”   柏彦婷又一声怒斥:“你狡辩,你刚才就想非礼我。”   司徒老头急得站了起来,双手乱摇:“我不是想非礼你,我都六十了,哪里还行,我……我是害怕了,万一‘海龙王’之说不成立,万一偏偏是‘白虎煞’成立,这对李中翰不公平,等于是我害了李中翰,我无法跟秋横竹交代啊,李中翰一定跟秋横竹有重大关系,要不然他不会求我们几个来上宁会诊。”   柏彦婷看看司徒老头,又看看我,泪眼茫然。   沉默,一阵沉默。   我心里百感交集,睡得好好的,先是护士来捣乱,接着卷入一场悲天怜人的纠葛。怀抱充满诱惑的美女,我到底是继续还是放弃?   正思索,司徒老头喃喃道:“对不起,我意志不坚定,我后悔了,我阻止了你,但我绝不是非礼你。”   我若有所思,问:“秋横竹?文联的?”   司徒老头道:“你可能对秋横竹三个字陌生,但他的笔名‘秋月’就大名鼎鼎了,‘秋月’即是秋横竹,著名的文学家,内科专家。”   我心中一动,接着问:“秋横竹是不是有两个女儿?”   “对。”司徒老头点了点头:“一个叫秋烟晚,一个叫秋雨晴。”   柏彦婷自己抹了一把眼泪,奇怪地看着我:“秋烟晚还是上任市委书记的爱人。”   我哈哈大笑:“她们如今都是我妻子。”   柏彦婷一听,身体顿时摇晃,说了一句:“我……我头晕。”便扑到在我身上。   我抚摸着如丝如缎的背脊,柔声问:“告诉我,你名字柏彦婷是木字边一个白字,产字下面三撇,娉婷的婷?”   “是又怎样,难道又有什么不详之意?”柏彦婷很绝望,很无奈,声音气若游丝。   “我愿意赌一把。”   柏彦婷突然触电般挣扎:“我不愿意,快放我下来,我是一个灾星。”   “我是海龙王。”我紧紧抱住娇躯,双手逐渐放肆,不再流连光滑的背脊,顺势而下,我的手摸到了腰际,摸到了翘臀,摸到了股沟,柏彦婷开始挣扎,怒骂我“鬼话连篇。”   我当着司徒老头的面,很温柔地告诉柏彦婷,说我的东西很粗,可以让她很舒服,柏彦婷疯狂地挣扎,乞求我松手,我坏笑,很色很坏的笑:“其实你心动了,有东西流出来,司徒教授,女人的东西流出来意味着什么?”   我的言语很轻挑,司徒老头转过身去,背对着我们:“你们比我这个老骨头更懂。”   柏彦婷急了:“李中翰,我跟秋烟晚有过数面之缘,我跟秋雨晴偶尔还通电话。”   我欣喜点头:“她们有你这么美丽的朋友,我怎么不知道呢?”   柏彦婷见一计不成,又换一计:“李中翰,我不想害你,我早就知道自己很邪门,所以才找医生做老公,我三任丈夫都是医生。”   “我不是医生,我是海龙王。”手指扣入股沟,我摸到了浆糊般的液体,柏彦婷触电般收缩臀部,大声哀求:“不要,不要。”   我突然一本正经,语气很温柔,却很坚定:“我们相见即是缘分,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个生命中的贵人,我就遇到一个,她就是上任市委书记的女儿,叫何芙。而你柏彦婷也必然遇到一位生命中的贵人,也许是别人,也许……是我。”   柏彦婷的臀部终于抬了起来,粗大狰狞的大肉棒已经等待许久,龟头撑开白虎煞的瞬间,柏彦婷打了一个激灵,我一挺而入,插进了大龟头,柏彦婷怔怔地看着我,轻轻地呻吟:“嗯……你真插进去了。   我坏笑:“是的,想后悔都来不及了。”   柏彦婷颤声道:“那就插深点吧,好粗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将下身压下,深深地吞入了大肉棒,洁白得有点晶莹的阴穴因为有大肉棒的插入变得更加丰满,我温柔地抚摸无毛之地,挑逗那几片柔嫩的花瓣,翻卷的淫肉预示着肉穴被撑得很厉害。   “以前没见过这么粗的吧。”我问。   “没见过。”柏彦婷猛摇头,下身慢慢起伏,很有节奏韵律。   “粗好,还是细好?”我小声问,柏彦婷扑哧一声笑,妩媚含情,不言不语,只是呻吟,我只好追问“说啊。”   “当然是粗好,嗯……啊。”   我和柏彦婷的目光变得异常妖异,她主动挑开黑白相间的乳罩,巨大的奶子弹起,我惊叹这一身好肉体差点被埋没,她耸动得很厉害,我想看她是如何吞吐大肉棒,她却蜷坐在我身上,高高的胸脯压着我的胸膛,正好将女人的神秘之处遮挡,红润的胴体在灯光的映射下散发出夺目的光晕,给人一种诡异的印象,如粉红色的屋子,第一印象就是淫荡,我揉弄她的细腰,轻吻她红润的脖颈,看她一脸陶醉的神情,就像在享受情人的爱抚,可我甚至连她有没有狐臭都不知道。   “你有狐臭吗?”我问。   柏彦婷摇了摇头,我说闻一闻,她还是摇头,我只能举起她一条手臂,将鼻子探到腋窝下猛嗅,柏彦婷咯咯娇笑着向后倒下,她的下身在扭动,双腿夹着我的腰,使劲的迎合着我的抽动,嘴里兴奋地呢喃着:“有一个男人愿意为我而死,我知足了,我发誓,如果你有意外,我会毫不犹豫跟随你离开,既然上天不喜欢我,我就走,跟你走。”   我很感动,下腹在她身上起落很卖力,大肉棒直插直抽,龟头雨点般触动她的子宫口,她娇吟连连,持续颤抖,终于,摆动的肉臀疯狂扭动,配合着大肉棒抽插,胸前的乳峰上下起伏着,似乎品味着所未有的欢愉,上身突然整个后仰,猛摇长发,凌乱的青丝遮住了美脸,我掰开她的双腿,大肉棒清楚地在白得晶莹的肉穴中抽动,我不知道什么叫白虎煞,腹中浑厚的热力路冲撞而来,将晶莹的白虎穴冲撞得“噼啪”乱响,就算真有恶煞隐匿其中,我也要把它赶尽杀绝,柏彦婷已是娇喘咻咻,香汗淋漓,肉穴连带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,她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:“李中翰,你要射进来吗?”   我没有回答,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,我用精液代替我的回答。 第55章-第65章 和昨天一样,一大早,我的女人像排队似的一个接一个来了,欢声笑语再次充斥我的病房,樊约的早餐还是和以前一样,三个小小的鲜肉包子,我喝完她们带来的米汤后再也无法忍受腹中的饥饿,连哄带骗,从樊约手中夺下一个鲜肉包子,放进嘴里的一瞬间,我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幸福,如同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山珍海味,平时一口就能吞下的包子,我咀嚼了半天才吃完,惹得美娇娘们花枝乱颤,笑个不停。   “老公,你今天好精神,昨晚是不是睡得很香?”   葛玲玲大方地为我整理病号衣领,我含笑点头,眼中的葛大美人愈加光彩夺目,她喊起老公两字特别自然,听得唐依琳与庄美琪直翻眼,佛要金装,人要衣装,她们俩也比昨日漂亮了许多,女人在一起,明里暗里都互相比美争艳,倒是秋烟晚与樊约非常朴素,她们属于低调型。   女神戴辛妮和章言言没来,她们必须掌管好公司的财务,而郭泳娴也盯着孙家齐的一举一动,我整个心思都在公司上,那是我的王国,我必须把孙家齐赶走,至少,我要夺回总裁的位置,因为在我昏迷时候,股东会议以我无法行使总裁之职为由,罢免了我的职务,同时选举孙家齐做副总裁,与郭泳娴一起管理公司,实际上,郭泳娴已被架空,眼下KT里,大权几乎都掌握在孙家齐手里。   “中翰,你出来一下。”   秋烟晚突然示意我,我察言观色,知道秋烟晚有重要事情要与我商谈,我朝几个女人挤挤眼,跟随着秋烟晚的屁股走出了病房。   “什么事?搞得神秘兮兮的。”   我将秋烟晚搂在怀里,索要温柔。脖子系着一条纱巾,身穿一件绿色修身皮衣,黑紧身裤的秋烟晚搂住我脖子,很严肃道:“我爸妈要来了。”   我手上一紧,把秋烟晚抱离地面,吻上一口:“知道啦,你已经说过了。”   秋烟晚依然严肃:“我不管你平时当我是第几房妻妾,在我爸爸妈妈面前,你一定要当我是大老婆。”   我当然应允,笑嘻嘻地哄着:“你一直都是我的大老婆。”   秋烟晚幽幽道:“算了吧,我也不想跟辛妮争,争也争不过,我只要你在意我。”   我左右一看,见不远处有几个护士在晃动,眼珠一转,将秋烟晚抱进旁边的另一间病房,昨晚多预定了两间特护病房没用上,这会才有了用处。   落坐在沙发上,我温柔地舔吃娇艳红唇上的唇膏:“其实我一直在意你,你不知道而已,这次有几个专家来给我会诊,都是你爸爸的邀请来的,我要好好感谢你爸爸。”   秋烟晚颇感意外,一愣之下也能理解她父亲的心意:“嗯,我爸爸以前也是医生,他确实有几个名气很大的骨科,神经科专家同事,他们都在东北,没想到爸爸会邀请他们来,可见我爸爸多关心你。”   我柔声道:“知道你爸爸关心我,知道烟晚对我好,你的恩德,我永世不忘。”   秋烟晚笑了,仿佛春天降临大地:“油嘴滑舌,看你今天确实很精神,我就要了。”   “要什么?”  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   秋烟晚羞红了鹅蛋脸:“你装傻可以,可我不傻。”   我豁然明白,难得淑女索要,赶紧热吻而上,挑逗香舌,吞咽甘甜唾沫,一方丝巾滑落……唉,我讨厌冬天,冬天做爱真不方便,我像剥粽子似的先脱完皮衣脱鞋子,脱完鞋子脱长裤,接着还有毛裤,衬裤,内裤,一条很迷人的草绿色蕾丝内裤。   见我猴急,秋烟晚咯咯娇笑:“哎哎哎……扣门,扣门先。”   直到下身光溜溜了,她才想起病房门没扣死,我哪管扣门不扣门,狰狞粗壮的大肉棒脱颖而出,水不多,连刺几次都刺不入,只好弯腰狂舔肉穴,很嫩很鲜的蛤肉,可惜骚味不足,只有淡淡的尿味与清冽的香水味,大户人家的闺女就是与众不同,小便的地方也弄得跟脸蛋一样香,我暗暗好笑,吮吸更积极,誓要淑女变荡妇。   秋烟晚在呻吟,呻吟中还不忘打听:“你醒来后,她们都跟你做过了,是不是?”   “呃……”   我吐出一根卷曲的阴毛。   “你好偏心。”   秋烟晚微愠,我讪笑,身子压上去,大肉棒贴近肥美清香的肉穴,深情道:“她们都是强要的,我跟你是你情我愿,水到渠成。”   下身一挺,大肉棒直捅而入,深达花心,秋烟晚很斯文地呻吟了一声,嗔道:”   我宁愿强要,再不争,你就忘记我,我很快就边沿化。”   我苦笑:“胡说,你以后跟着我一起到县城工作,大把时间,猪脑袋一枚,郎之一片苦心,夫人未领悟也。”   虽然我的文采不能与小君比肩,但对付书香门第的女人,我偶尔也能斯文一二,吟上几句之乎者也。   秋烟晚笑颜绽放,咯咯笑个不停,肉穴瞬间变蜜穴,大量的爱液滚滚涌出,感觉自己刚才一番舔犊情深如此多余,女人只要动情,何惧没爱液,刚想抽送,伊人有了默契:“快动呀,我忍了半年,自从处女给了你,你前前后后才跟我做过五次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   “哪次最令你记忆深刻?”   我不但动,还动得厉害,果然才做过五次,蜜穴很多蜜汁却很紧很窄,幸亏我是青龙,啪啪啪……   “哪次?还有哪次?”   秋烟晚蹙着柳眉,粉拳雨落,我哈哈大笑,知道秋烟晚一定对破处记忆犹新,那一次流了不少的血,我内疚不已,抽插更卖力,棍棍到底,砸出更多汁液:“脱光光好不好?”   欲掀起秋烟晚的毛衣,秋烟晚蹙眉摇头:“不脱,门没扣好,万一有人来,身上穿这些还能挡一点。”   我坏笑:”   老公想看你脱光光。”   不由多说,动手剥光猪,毛衣脱出了脑袋,依然像剥粽子一般,毛衣里还有薄毛衣,然后是贴身内衣,草绿色的蕾丝乳罩,我诅咒冬天,多辛苦才让一双骄傲的豪乳蹦露出来,此时的秋烟晚满脸羞红,秀发懒洋洋地披散在香肩玉乳上,我爱怜之极,连着乳肉与秀发一起都含进嘴里。   “我也要看你脱光光。”   秋烟晚乱扯我的头发,意乱情迷:“呜嗯……好胀。”   我直起腰,将病号衣裤一一脱个精光,彻底与秋烟晚坦诚相待,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身细腻凝脂,双颊至颈光洁如瓷,我竟然想起了昨夜的粉红,柏彦婷那粉红的肌肤勾起了我的思念,我下意识问道:“烟晚,你认识一位叫柏彦婷的女人吗?”   秋烟晚一怔,从迷离中清醒过来,吃惊道:“我当然认识,她是何铁军的情人,是何芙的妈妈,我们经常电话聊天……”   我如同听到了晴天霹雳,身体剧烈抖了一下,俯下身子,继续温柔抽插,佯装无事:“舒服吗?要不要用力点。”   秋烟晚不依,一边迎合我,一边问:“你怎么突然提起柏阿姨?”   我知道多疑的秋烟晚一定会问,电光火石间想到了如何敷衍:“昨晚有个教授来会诊,跟我聊天时提起你爸爸秋衡竹,随教授一起来的,还有一个女人,叫柏彦婷,说认识你秋烟晚,刚才我随口问一下,没想到却是何芙的妈妈,她看起来挺年轻的。”   秋烟晚疑窦重重,尽管我的解释不尽完美,也能堪堪能应对过去,秋烟晚撇撇小嘴,轻摇柳腰,闭起眼睛索欢享受:“快五十了,还年轻吗。”   “什么?”   我忍不住惊叫,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功能还没完全恢复好:“五十岁?笑话,满打满算也在三十之内。”   秋烟晚睁开美目,猛眨了两下:“大家都说她是妖精,快五十岁了看起来比我还年轻,有谣言说……”   话到一半,秋烟晚欲言而止。   我急催:“说呀。”   秋烟晚笨拙地耸动,吞吐了两下大肉棒,鼻息咻咻道:“嗯嗯,先不说了,快动……”   “不说,不动。”   我微怒,装模作样欲拔出大肉棒,秋烟晚急忙盘起双腿,用力压着我的屁股,大肉棒乖乖回落蜜穴中,一声淡淡的呻吟:“谣言说她是专吸男人精阳的妖精,碰过她的男人都死掉了,包括何铁军。”   我满腹好奇,暗思:这谣言我可不相信,可是,何芙很少在我面前提及她母亲的事,是不是何芙也碍于谣言?   秋烟晚见我心有旁骛,柔柔地瞪了我一眼,盘旋下身:“中翰,麻烦你专心点好不好?”   “叫老公,我才专心。”   我坏笑,亲吻两粒凸起的娇艳,大肉棒轻抽慢插,逗得秋烟晚含情凝睇,娇吟四起:“老公……”   我欲火骤旺,也就少了些许温柔,弓起的下身如狂风暴雨般抽击柔嫩的蜜穴,秋烟晚用力抱着我急喘:“嗯嗯嗯……啊……嗯嗯嗯……里面胀死了,半年了,你可知我有多想你,我梦中都是你,你可不能丢下我,嗯嗯嗯。”   “我知道,我知道,烟晚,我爱你。”   这就是美人恩,最难消受又最为享受的美人恩,我狂吻红唇,用力碾磨已开始痉挛的蜜穴,抖动的大肉棒喷出滚烫热流,灌满了蜜穴,尖尖指甲无声无息刺入我的背部肌肉,我看到一脸酡红的秋烟晚露出满足的微笑,这一瞬间,我有无尚的荣耀,只要我的女人们能得到满足,我就感到荣耀。   “弄完了没有?”   还在喘气,嗲嗲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前,我与秋烟晚面面相觑,她慌忙推开我起来穿衣,弄得我哭笑不得,恨得牙痒痒,正想大骂,门外又传来嗲嗲的声音:“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喔,是何芙姐姐来了。”……   又见到了何芙,英姿飒爽的何芙,她笑时,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睛像星星般明亮。   很奇怪,我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何芙,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,灰色女士夹克,束着马尾,黑长裤,普通得不能再普通,可她身上有一股干练英气,让人有肃然起敬的感觉。我的女人们个个娇柔,也许她们想从何芙的身子寻求一份安全感。   我太不安全了,以前我还能给予我的女人们安全感,可是,我昏迷了半年,所有安全感都已消失殆尽,即使我将来很有钱也不能带来安全感,因为我深知在官本位浓厚的华夏社会里,从政为官才最有安全感,我要重铸安全感,最好的途径就是从政为官。   “何碧涵,好久不见……”   我脱口而出,众人皆惊,小君瞪大了眼珠子问:”   何碧涵?”   秋烟晚也问:”   中翰,你喊谁?”   何芙的笑容有点僵,明亮的眸子也在等待我的回答,我突然头痛欲裂,猛抓了一把头发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我怎么突然喊何碧涵这个名字?”   众美大吃一惊,莺莺尖叫,唐依琳第一扑过来,撅嘴欲哭:“你别吓我啊,我胆子很小。”   何芙微微一笑,很淡定,没有一丝毫责怪:“你昏迷了半年,一定是还没有完全康复,不过,出乎我意料,你的精神很饱满,比半年前更精神,一点都看不出你三天前还是一个植物人,不管如何,你醒过来了,我和大家一样都很高兴。”   大家一听,紧张不安的情绪全都稳定下来,确实,我都醒过来了,比最糟糕的时候好十万八千里,应该高兴才对,美娇娘们频频点头,美脸重新舒展,我松了一大口气,暗暗感激何芙,她几句话就能安稳大家的情绪,比我的话管用多了,如果能收了何芙……   想到这,我微微叹息,估计我的一厢情愿比登天还难。   “谢谢你,何芙。”   在我的女人们面前,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,何芙淡淡道:”   你醒来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就知道,之所到今天才来看你是因为公务在身。”   “我理解,何芙你别解释,解释就见外了。”   我佯装生气。   “可我还是解释,表面上是为了公务,实际上是为了取证,我这次回京城总部述职,顺便提取证据,证明你在第一次炒期货赚取三十亿时,并没有实际违规,因为那时候你没有任何实权,你的交易得到了朱九同的授权,当然,最后这笔三十亿的款子如何落入你银行账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,这与法律以及金融管理条例无关。”   何芙这番话说出来,别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我已浑身发抖,热泪盈眶,何芙接着眼睛一亮,兴奋道:“关键是,我拿到了证据,证明你没犯罪。”   美娇娘们终于反应过来了,个个拍手尖叫:”   耶……”   小君扑上去抱住何芙,嗲嗲道:“谢谢何芙姐姐。”   我无法压抑我的情感,我突然对何芙有了欲望,很强烈,这是以前没有过的,干咳一声,我一本正经道:“大家先到隔壁病房聊天,看电视,我要单独跟何芙说几句话。”   大家一听,都乖乖离去,唯独小君不乖,她离去时,故意把病房门顶开着,似乎顾忌着什么,我朝她狠狠瞪了一眼,她一点不给我面子,也狠狠地瞪回我一眼,看来小妮子需要满足了,女人的欲望一直压抑不得释放,脾气会很坏。   我瞅了瞅门口,确定无人,突然舒展双臂,何芙反应神速,欲闪避,可我快如闪电,一下子就将何芙抱在怀里,她吃惊地看着我,扭动几下身子:“喂,你干嘛,放开我。”   我动情道:“我只想抱抱你,让我抱抱你,何芙,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。”   何芙抿嘴娇嗔:“你要感谢你自己,不怕跟你说,如果你没醒过来,我永远不去拿证据,就是去拿也拿不到,上层不会为了一个植物人与乔羽交恶,乔羽的势力庞大不说,这件事情的本身与别人无关,大家犯不着趟浑水。可你醒过来了,上层马上墙头草,公事公办,我才能拿到了证据。”   我若有所思,心如明镜,这就是我即将随波逐流的华夏官场,心中顿时无限感慨:“最后一句最重要,我相信整个中纪委就只有你愿意为我洗脱罪名,乔羽一定想不到你会为我秉公,因为在他乔羽眼中,我李中翰是杀死你父亲的人,你一定恨我恨之入骨,乔羽哪知道,你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贵人。”   何芙笑道:“可你把我的名字喊成了何碧涵。”   我心念急转,嬉皮笑脸地狡辩道:“也许你的名字就叫何碧涵。”   何芙猛摇头:“这个名字是不错,可我不想改名,我就是何芙。”   “何芙,我能不能亲你一下。”   我饱含着深情,不求将命中贵人纳为妻妾,只求一吻留情,哪知何芙一点面子都不给,美脸一寒,娇声呵斥:“不行,放开我。”   我看出何芙铁了心拒绝,心中不禁黯然,刚想松开双臂,病房外忽然倩影飘飘,一位冷漠高挑的美少女悄然而至,她竟然是如仙如幻,如鬼如魅的乔若尘,我与何芙大惊,赶紧分开。   乔若尘用两只微绿的眸子扫了我们两眼,似笑非笑道:“不好意思,我是来找小君的,没妨碍你们的好事吧。”   何芙愁眉紧锁,淡淡道:“若若,你误会了。”   乔若尘一脸嘲讽:“别喊我若若,我很不习惯,喊我名字乔若尘就可以,至于误会不误会就别解释了,我又不是瞎子,你们郎才女貌,天作之合,加油喔。”   “乔若尘,你过份了。”   何芙脸色变得异常苍白。   乔若尘露齿一笑,眼里却饱含着无比的怨毒:“我过份?是谁主动说要嫁给我哥哥的?是谁主动要在我哥哥的墓碑刻上“妻,何芙”三个字的?我哥才去世没几个月,你就后悔了?”   我大吃一惊,脑袋轰鸣,转眼看向何芙,只见她浑身簌簌发抖,两只眼睛已挂满了泪花,顷刻间,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,招呼也不打,疾步冲出病房,我大为失落,刚想去追,乔若尘意外地挡在病房门口,眨眼间,何芙的脚步声已远去。   我瞪着乔若尘,见她一脸洋洋得意,幸灾乐祸,我的怒火一下就燃烧起来:“半年不见,你越来越漂亮,但说话也越来越尖酸刻薄,不像你爸爸这么和蔼可亲。”   心中叹道:这乔若尘固然阴险刻薄,他父亲乔羽更是表面和蔼,内心险恶之人,父女俩一丘之貉,偏偏乔若谷光明磊落,义胆忠心。想到死去的乔若谷,我心中的怒火渐渐熄灭,也不打算计较了。   乔若尘见我脸色不善,冷笑一声,不退反进,居然朝我走来,微绿的眼眸充满了恨意:“我爸爸宅心仁厚,看不出谁是奸诈小人,天真没眼,奸诈小人的命倒长得很。”   我摊摊手,明知被羞辱也不去反击,还索性承认:“好吧,我是奸诈小人,所以我命长得很。”   乔若尘冷冷道:“命长有时候并不见得是好事。”   “是么?”   我预感到这个阴柔的女人会有惊人的高论,果然,乔若尘诡异一笑:“因为亲眼见到家人朋友一个个死去,命长的人会很难受。”   我勃然大怒,刚要发飙,门外传来一阵碎步,眨眼间,一位又萌又娇的美少女跑了进来,开口便惊喜欢叫:“若若,你来了呀。”   脑袋一歪,嗲嗲道:“哥,你看若若多好,听说你醒了,她说一定要来看你。”   “哦,是吗。”   我皮笑肉不笑,暗思,黄鼠狼来给鸡拜年,不会安好心。   诡异的是,乔若尘居然堆起了甜美的笑容,娇滴滴道:“是啊,你是小君最疼爱的人,你昏迷时候,小君多难过呀,现在你醒了,做为小君的好朋友,我当然要来看你。”   小君吃吃娇笑,羞答答地左摇右摆。我却一脸茫然,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,眼前这位站在小君身边的绝色美少女就是刚才的乔若尘吗?   我仔细地打量着乔若尘,毫无疑问,她就是如假包换的乔若尘,一帘乌黑瀑布遮住了半边标准的瓜子脸,诡异且神秘,淡眉如勾月,眸如灵珠,雪肌浑然天成,没有丝毫脂粉涂抹,薄薄的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,上身黑色高领长袖毛衣外加一件无袖羽绒夹克,脖子挂着一条夺目的金属链子,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配长统高跟黑皮靴,无首饰,无手袋,翘翘的臀后袋里鼓起了一个手机形状,随意简单,一眼看去,清秀脱俗,既简约又高雅,年纪轻轻就如此有品味,就足以说明她自小受到高品质生活的熏陶,干净的尖尖十指又说明她洁身自爱,如此绝色,又怎能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呢。   我糊涂了。   小君与乔若尘颇为亲昵,两人咬了一会耳朵,小君咯咯娇笑,回头说道:“哥,你昏迷的时候,若若来看过你,好几次晚上还陪我一起守着你,你要感谢人家。”   “是吗?”   我更糊涂了:“谢谢你,若若。”   我故意称呼乔若尘为‘若若’,看看她有什么反应,可她一脸平静,脸挂纯真微笑:“不用谢,好戏还在后头。”   我一听,脸色微变,心里打鼓,又往坏处想了,小君没意识到“好戏还在后头”的含义,以为是祝福话,脸儿马上荡漾起令我心动的笑靥:“咯咯,明天我们搬家,我邀请若若来,哥要欢迎喔。”   我木然点头:“欢迎,欢迎。”   小君跑到沙发边拿起她的LV手袋打开,拿出厚厚一叠钞票:“若若,还你一万,我有钱了。”   乔若尘轻轻接过钞票,微笑道:“你表哥给你吧。”   “嗯。”   小君用力点了点头,眼光飘来,与我眉目传情,乔若尘脸色大变,低声对小君说:“走,我们去逛街买东西。”   我下意识阻止:“还是不要去了,等会体检,我想小君在身边。”   乔若尘脸色再变,眼神竟然射出怨恨的目光,小君微微垂下脑袋,扭捏道:“若若,我们改天再去逛街啦,等搬了新家,我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要买,到时候我们逛个够。”   “对啊,既然是来看我的,就待长点时间,显得有诚意。”   我微笑着释放出友善,心中暗暗夸赞小君听话,也想趁机留下乔若尘,希望能与她多点沟通,尽力化解她心中的怨气,说实话,乔若尘的美貌堪称一绝,美得很有特点,无与伦比的气质可以横扫我所认识的女人,包括我的女人们,特别是微绿的眼珠子,既妖且魅,很吸引男人,却又令男人望而却步不敢靠近。   乔若尘敏锐地捕捉到我话中的语气,勾眉一挑,露出轻蔑之色:“看你很精神的样子,恐怕比我还健康,我来看你是多此一举。”   “哎哟……头疼,哎哟……我肚子疼。”   我反应特快,佯装不舒服,想逗乔若尘笑,哪知热脸贴到了冷屁股,乔若尘是笑了,不过,她笑得很鄙夷:“你表哥很幼稚,小君,我先走了,电话联系。”   小君只好挥手:“若若再见。”   我跟出门口,望着乔若尘离去的背影道:“小君,你以后少跟乔若尘出去玩。”   小君一愣,蹦到我面前,歪着脖子,瞪着大眼睛问:”   为什么?”   我悠悠长叹,也不好明说乔若尘有多阴险,随口找了一个借口:“我不喜欢她。”   小君一听,大眼睛笑成了弯月:“太好啦,你越喜欢的女人我就越担心,你不喜欢她正我合意喔。”   我顿时哑口无言,如果不是脱冬衣麻烦,我早把小君狠狠干一番,屁眼小嫩穴,统统不放过。   “李中翰,准备体检。”   一位成熟美艳的护士缓缓走来,我眼睛一亮,惊喜不已,这不是陶陶吗,刚想上前寒暄,小君却先我一步打招呼:“陶姐姐好。”   陶陶竟然笑眯眯地夸赞:“你们太有夫妻相了。”   我与小君相视一笑,岂料陶陶的话音刚落,葛玲玲意外出现,她疾步跑来抱住我胳膊问:“护士长,我跟中翰有夫妻相吗?”   陶陶尴尬之极,赶紧点头:“有,你们也有夫妻相。”   麻烦来了,紧接着是唐依琳鬼魅出现,然后是庄美琪,樊约,秋烟晚,一个轮着一个挨着我问,陶陶目不暇接,都不敢得罪,全都点头夸赞我的女人们与我有夫妻相。   “陶陶,你看李中翰的鼻子跟我的鼻子多像啊……”   庄美琪几乎把脸蛋贴到我耳朵边,陶陶虽然与庄美琪熟识,可是左看看,右看看后,吓坏了,赶紧说有工作,溜之大吉,引来美娇娘们阵阵嬉笑。……   体检很顺利,从骨骼开始,到心脏,脑颅,血液,消耗系统……终于到了最后一项视力检测,由于我特殊身份,所有的检测项目很快得出了结果,我的身体素质非常棒,按陶陶的话说,我比健康人还要健康,留在医院里是浪费时间和金钱。   从第一项体检开始陶陶就陪伴着我,正因为有她的陪伴带领,我的体检才能如此顺利,不用排队,不用等候,我享受到普通病人无法享受到的特权,对于忙前忙后的陶陶,我全身心充满了无言的感激。  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,很多科室的医生都已经下班,陶陶知道特护病房值班室里有视力检测表,她干脆带我回办公室,亲自为我检测视力。   “前几天我刚好回老家,没想到我一请假你就苏醒,接到你醒来的消息,我当时高兴坏了。”   陶陶为我倒了一杯纯净水,我一口喝干,特护病房全楼层暖气很足,我见热得要命,赶紧脱掉棉袄。   “谢谢陶陶,我也没想到你和小冰一起调进特护病房,刚才大家都说,在我昏迷的时候,你尽心尽力照顾我。”   我擦了擦嘴唇,按照陶陶的要求坐在视力表外五米的距离,用病历遮掩一边眼镜,随着陶陶的指示一一认出视力检测的参照表,几个应对后,我发现陶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,换了一边眼睛,我依然迅速且清晰地认出参照表。   陶陶妩媚地飘了我一眼,放下手中的指示杆朝我走来:“知道我和小冰为什么突然调进特护病房吗?”   “不知道。”   我摇摇头,眼睛注视着白大褂的魅力,医生的制服一直很吸引我,小君,庄美琪就曾经穿过护士制服勾引我,可她们都不算是真正的护士,陶陶就不同,她有美貌,身材也很好,关键是她有护士的所有特质,而且身处医院里,这感觉很特别。   陶陶抿嘴微笑,视线忽然朦胧,小嘴儿娓娓道出了实情:”   你出事的那晚上,刚好是我们在急诊室值班,见到救护人员送你进急诊室,我和小冰的心都碎了,你满身是血,身上好多处骨折,大家都以为你不行了,医院里最好的医生全部召回,连续抢救你一天一夜,你才暂时脱离危险,可不久又反复出现病危,把我们都吓坏了。你姨妈并不晓得我们认识,她见我们对你尽心,就建议我们一起进特护病房继续照顾我,你姨妈面子很大,院长马上同意,我们就进来了。”   “原来如此,陶陶,太感谢你了。”   我感动得满腔热血,仿佛被抢救的情景映现在眼前。   陶陶微微一叹,揶揄道:“相处半年,我跟你所有的女人们都熟悉了,我才知道你超级风流,你有很多女人。”   不知这话是被赞还是被损,我讪讪直笑,脸颊发烫。   陶陶飘了我两眼,莫名伤感:“这半年来,我和你的女人,家人都习惯了一个工作,就是照顾你,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康复,让你苏醒,这种习惯融入了我们的血液,我回老家就是想找一个当地医治脑部的偏方,想尽一份努力,可万万没想到,你突然醒了过来,你说要感谢我,我觉得你醒过来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感谢。”   我的眼睛湿润了,天底下没有比这些话语更真诚,更有爱心,我抓住陶陶的双手,动情道:“谢谢陶陶,你和小冰是真正的白衣天使,我不会忘记你们的,我一定会报答你们。”   陶陶一声幽叹:“别说什么报答,你偶尔回来看看我们,我们就心满意足了。”   说着,眼睛突然看向另一边,又低头看我的体检报告,半天才说话:”   按照目前的体检结果,你明天出院没任何问题,可你一走,我们都觉得很失落,像丢失什么东西似的……你要经常回来看我们。”   “一定,一定。”   我听出了哽咽,听出了感情,心中更是感动。   见我握得用力,陶陶眉头一骤,羞涩地抽回了双手,马上转移话题:“你的视力很好。”   “多好?”   我问。   陶陶娇嗔:“还能多好?视力2.0,做飞行员都够格。”   我嬉皮笑脸道:“怪不得我能清清楚楚看见你的鼻涕。”   陶陶用手背擦了擦鼻子,一看没有鼻涕,不禁嗔骂:“去你的,哪有鼻涕。”   我站起来,绕过办公桌来到陶陶身后,伸手抹她的眼角:“你看,都湿了,我帮你擦擦。”   陶陶一听我的温柔呢喃,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滚滚落下,纷纷滴落在白大褂上,我赶紧用手去擦,部位很特别,恰好按在高高的胸脯上,触到胸脯的一瞬间,陶陶吃惊地看着我,我坏坏一笑,俯下身子对着陶陶的耳朵吹气,找寻嘴唇,陶陶深深地呼吸,躲避我的热情,可最终还是接上了我的嘴唇,我用力地揉着高高的胸脯,隔着衣服不真实,我疯狂解开白大褂的纽扣,从毛衣下潜入,顺势摸上温暖的胸脯,这次真实多了,虽然还有薄薄的阻隔,但我已能感受到真切的饱满与凸点。   捏住凸起的焦点,我小声问:“陶陶,如果我没猜错,你还有个地方更湿,要不要擦?”   陶陶一愣,随即大羞,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她没想到我如此大胆,如此下流,一时间,想笑笑不出来,想怒也怒不起来,思索了片刻,慢慢站起来,走到办公室门口,悄悄关上门,随手摘下护士帽,回头望着我,一脸娇羞:“你很坏。”   “男人之所以坏,那是因为女人穿裤袜。”   我感觉自己何止坏,简直坏得要命,眼睛不是看陶陶的脸,而是看她的双腿,她穿着时髦的连裤袜,很厚,属于冬袜。我走过去,轻挑地搂住陶陶的腰部,右大腿顶在她两腿中间,轻轻摩擦陶陶的阴部,她两眼泛光,微微张开双腿,不露痕迹地配合着我,隔着厚厚的裤袜,我仍能感受到她双腿间烫人的热度,虽然我知道挑逗陶陶能得手在意料之中,不过,她默许的一刹那,我还是异常亢奋,勾引陶陶已不仅仅是为了欲望,更多的是感激。陶陶很成熟,她看出我真心想做爱,不是发泄,她义无反顾接受我,任凭我挑逗。   干柴遇上了烈火,只能一烧不可收拾,我动作粗鲁地脱下陶陶的连裤袜,将她抱起,放在桌面上,分开两条光滑结实的美腿,色迷迷的眼光放肆地领略了一番乌黑森林,激情猛然爆发,我们疯狂接吻,肿胀的大肉棒已露出,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摩擦森林中央,遇到凹陷处,我连续顶了十几下都顶不中,陶陶吃吃娇笑,伸手抓住大肉棒,很准确地引导大龟头对准穴口,我往前一挺,大肉棒轻松插入肉穴中,瞬间淹没在乌黑森林中心。   “哦,比上次粗多了。”   陶陶忘情地呻吟,双臂缠绕我的脖子,我却大吃一惊,小声问:“上次?”   陶陶涨红着脸,胡乱撒娇,想逃避刚才的失言,我毫不退让,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,陶陶在我逼问下,终于结结巴巴道:“你昏迷时,我有见过。”   “见过归见过,感觉归感觉,不仅仅是见过这么简单吧?”   我察言观色,诡笑连连,伸手进贴身内衣,揉弄两只盈盈一握的酥挺奶子,下身继续挺进,完全捅入肉穴尽头,陶陶急喘:“就……就这么简单。”   我嘿嘿奸笑:“小冰已经承认了。”   言下之意就是小冰曾经摸弄我大肉棒之事,我猜想陶陶也摸过我的大肉棒,而不仅仅是见过。   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,陶陶顿时恼怒:“这个小冰,嘴巴就是不严,都是她教唆我的,我只做过一次,小冰肯定不止一次,我记得她说过,每次跟你做都有高潮,还说你的东西比她前男友粗很多……”   我惊得张大嘴巴,眼珠子快掉出来了,原来这里面还有不可告人的内幕,我完全可以肯定陶陶和小冰两人曾经趁我昏迷之际,偷偷奸淫过我,真是奇耻大辱。本来士可杀不可辱,不过转念一想,似乎没有女人奸淫男人一说,我的耻辱感才逐渐消失。   “趁人之危很不对,趁人之危还有高潮就更不对了,就不知道你说的‘那次’有没有高潮。”   我轻轻抽送,脸带坏笑,既然曾经被陶陶奸淫过,我也不需假装斯文,欲望滚滚而来,我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,暗笑:一个大男人被一个美女护士奸淫羞辱,别人恨都恨不来。   陶陶羞窘交加,不说话,只是猛摇头,我见桌面冰凉,轻轻将她凌空抱起,她一声惊叫,盘腿至我腰间,双臂紧紧勾住我脖子,我提起她的双腿,乘势抽插耸动,嘴上问道:“真没有高潮?”   陶陶随着我的抽插耸动了几十下,动作很快娴熟,吞吐异常准确,在我逼迫式的追问下,她索性承认:“嗯嗯……有高潮,很舒服。”   我心生疑窦,抽插忽然停止,试探问:“你不止一次吧。”   陶陶娇笑,扭动腰肢,上下耸动:“两次……”   我大笑,正想放手进攻,不料,值班室外有人敲门。   陶陶大惊,示意我到值班室的最里边,我点点头,抱着陶陶快速跑进里屋,这里有一张简易的四轮活动病床,四周有白色的围帘,拉上围帘,我把陶陶放在病床上,与她相视一笑,竟然继续抽插起来,活动病床不结实,发出”吱吱”的乱响,可我们的交媾并没有停止,我的大肉棒疯狂地摩擦陶陶的蜜穴。   很郁闷,“咔嚓”一声,值班室的门打开了,我们的动作只能停下来,陶陶一脸酡红,说是小冰打饭回来了,示意我拔出大肉棒,我微笑摇头,将她抱起,面对面贴身站立,大肉棒依然深插蜜穴,耸动起来意外地舒爽,我小小声问:“真的只有两次?”   陶陶猛点头,我板起脸,扬言威胁:“我要问问小冰。”   说着,装模作样要喊,陶陶大窘,压低声音说:“三次,就是三次,绝不骗你。”   我坏笑,心想,半年时光才弄我三次?鬼才相信。腾出手来,欲脱掉陶陶上身衣物,她急忙阻止,我抱住她的肉臀,连续凶猛地抽送十几下,把陶陶弄得大气不敢喘,哪里还有力气反抗,乖乖地顺从我,脱了个精光,入眼中,奶子虽无法与我的女人们相提并论,但也酥挺雪白,身上几乎无赘肉,肌肤光滑,心中暗赞,欲焰顿时高涨,大肉棒硬多几分,深插一下,陶陶蓦然呻吟,两腿直抖。   “陶陶姐,是你么?”   声音娇柔,正是小冰的声音,她应该听到了陶陶的呻吟,我暗叫不妙,刚想拔出大肉棒,陶陶却抱住我腰部轻轻摇头,不愿意我拔出,乞求的目光令我无法拒绝。小冰似乎一边走来,一边吃着东西,突然,她一声惊叫,快步走进里屋:“陶陶姐,你的裤子乱丢在地上……”   陶陶慌慌张张找话敷衍:“暖气很足,我觉得热……小冰,我有点困,躺一会,等会你给七号,十九号病房配药。”   “嗯,好的,陶陶姐,你休息吧,我出去了。”   小冰意外地止住了脚步,说完即刻转身离去,还关上了门,我与陶陶大舒了一口气,随即放肆抽插,激情纠缠,她的乳头被我揉得挺翘,阴唇已过渡红肿,关键时刻,值班室又“喀嚓”打开,我们的神经一下绷紧,出乎我们的意料,这次小冰快速冲了进来,焦急道:“陶陶姐,峰哥来了。”  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,围帘被拨开,一条裤袜从围帘外飞进来,我眼疾手快,一下子接住,急问:“峰哥是谁?”   “我老公。”   陶陶脱口而出。   “啊?”   我大吃一惊,脑袋嗡嗡响,按在陶陶屁股的双手赶紧松开,正欲狼狈逃窜,却不料陶陶仍然紧搂我不放,蜜穴深深地含住大肉棒:“别……别拔出来。”   “陶陶,你疯了吗?”   我一时难以理解,生怕这事情闹大,后果不堪设想,陶陶却不依,张口尖叫:“小冰……”   小冰显然没走远,听到陶陶呼喊,她从外边跑进来:“陶陶姐,你喊我么?”   陶陶急问:“我老公在外面了?”   小冰压低着声音道:“是啊,还打着电话,陶陶姐,你快点啦,你们两只脚都露馅了。”   我与陶陶低头一看,都哭笑不得,完全是色胆包天,欲望冲昏了头脑,围帘离地有半米,外边的人轻易就能看见我们四条腿,如此夸张,与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。   陶陶情急之下吩咐:“小冰,你帮我挡住我老公,想办法挡住五分钟。”   我心想,难道陶陶要在五分钟之内解决?   “好。”   小冰果然是陶陶的心腹,关键时刻挺身而出,她才跑出去不到两分钟,外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哟,冰冰,在吃饭呢。”   小冰大声道:“是啊,快吃完了,今天峰哥这么有空来看陶陶姐呀,可惜晚了一步,陶陶姐去吃饭了。”   听出来,小冰故意大声说话,就是给我们提醒,可是,我和陶陶仍然陶醉在抽插之中无法自拔,欲望如手铐,将我们紧紧地铐在一起。   男人道:“那我进去等她。”   小冰尖叫:“不行,不行,就我一个人在,你不能进去,要等就在这里等。”   男人道:“奇怪,以前你都给我在里面等的,今天干嘛不让我进去?”   小冰道:“医院有新规定,值班室闲人莫进,就算是我爸妈来,也不能进去。”   男人总算有涵养,没再坚持:“那好吧,我在这里等。”   不一会,男人就与小冰闲聊起来了:“冰冰啊,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,什么时候结婚?你男朋友挺帅的……”   我与陶陶略为放松心情,她朝我抛了一个秋波,将我手中的裤袜夺走,脑袋深埋在我怀里,紧窄的蜜穴迅速蠕动,耸动。我奸笑连连,一边倾听小冰与陶陶的老公在值班室外聊天,一边抽送,几十下过后,我们都逐渐大胆,陶陶还主动背过身去,双手扶着病床,撅起臀部,让我后插入,我当然不会拒绝,大肉棒重新撑满蜜穴,我好奇地打量着她的屁眼,邪恶的想法油然而生,若不是陶陶即将高潮,我一定爆了她的花菊。   “你用力点……”   陶陶忘情地后耸,快速地吞吐大肉棒,蜜穴里尽管水流潺潺,但收缩剧烈,我猛地勾住陶陶的香肩,她顺势仰起上身,屁股极力撅高,呈后插背飞式,我大为兴奋,暗赞成熟女人懂得如何配合,只有配合完美,性爱才完美,我的抽插铺天盖地,比打桩机更快速,不小心啪啪乱响,陶陶的阴道在抽搐,急剧地抽搐。   “嗯?里面是什么声音?”   值班室外,男人敏锐地捕捉到异响,我吓了一跳,陶陶却在这时达到了高潮,她拼命地掩住嘴巴。   小冰的语气颇为镇定:“我进去看看,可能是氧气瓶漏气了,峰哥你在这等着啊。”   显然,小冰也听到了异响,她冲进来时,陶陶已瘫软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我正想穿上衣服,见到小冰,肿胀的大肉棒猛地弹了几下,吓得小冰瞪眼张嘴,我上前两步,将小冰的嘴掩住。   “镇定冷静,表现不错哦。”   我坏笑,眼睛飘向地上的陶陶,小声道:“陶陶已经老实坦白了,说你小冰趁我昏迷期间,偷偷奸淫了我十几次,问题严重了,我要投诉。”   小冰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,猛摇头,咿呀说不出话来,我暗暗好笑,松开手,让她申辩,小冰喘了两口气,涨红着脸小声道:“没十几次,我记得很清楚,就六次。”   “小冰,我没说,他讹你的。”   陶陶还在地上喘粗气。   “啊?”   小冰欲哭无泪,可我看出她一点哭的意思都没有,只有想逃的迹象,不禁嘿嘿冷笑,闪电般将小冰拦腰抱住,上下乱摸,猥琐下流,小冰大惊,乱扭身体,仓促挣扎,手肘不小心撞到病床,发出咣当声响,我们三人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。   “冰冰,冰冰……”   值班室外,陶陶的老公在喊:“出什么事了,要不要我帮忙,氧气瓶漏气可不是闹着玩,冰冰,冰冰……”   陶陶像兔子般跳起来,她是成熟女人,知道小冰的挣扎只不过是做做样子,陶陶更知道,一个男人插入后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射精,我一直没射精,硬挺的大肉棒依旧吓人,所以陶陶迅速穿上白大褂,稍加整理好仪容,央求我们小声点,连裤袜都没来穿上就走了出去,给小冰创造一个与我相处的机会,这也叫分一杯羹,小冰果然不再挣扎,任凭我的大手揉弄她的胸部。   “哟,你在里面啊?”   男人差点闯进了值班室,听出他见到陶陶后非常惊讶。   陶陶的声音有点懒:“是啊,忙了一上午,有点困,就在里面躺一会,你怎么来了?”   男人道:“下午就出差,所以过来陪陪你。”   “又出差。”   陶陶大为不满,我终于了解她为何有流言蜚语,一个女人整天守着寂寞,流言蜚语又算得了什么。   男人的理由很充分:“还不是为了多赚点钱养你。”   “哼,不会在外边养一个吧。”   “哪敢。”   “肚子饿了,不想吃饭,去买点东西给我吃,我要椰子汁,比萨……”   陶陶不支走她老公,我也不想听下去,一来我不想介入陶陶的生活,二来,我怀里还有一位比陶陶更可人的小护士,小护士很腼腆,一边看着我剥她的衣服,一边可怜兮兮地道歉:“中翰哥,你原谅我吧,我不懂事,禁不住诱惑。”   我将小冰放上病床,像剥粽子似的,一件接一件脱下她的衣服:“怪不得你套弄我的棒棒很熟练,嘿嘿,但有一点好奇怪,我昏迷的时候,全天都有人看护着,你和陶陶是如何频频得手?”  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   小冰羞涩地用双手掩盖她的乳房,她没有吹牛,她的乳房的确如她所说的‘很不错’,身材也‘很不错’,分开她两条粉嫩玉腿,小冰还有‘很不错’的嫩穴,毛不多,阴唇外翻,很像海棠花,我见她吞吞吐吐,心中起疑,挺起大肉棒,顶到她的嫩穴口,她要用手支撑身体,所以无法用手掩脸,只好把脑袋扭过一边,我用大龟头轻轻摩擦她的阴唇,她马上正视我,一双明亮的眼睛流露着乞怜,不敢挣扎,不敢反抗,很无辜的样子。   “快交代是如何监守自盗的。”   我说话冷冰冰,心如火山爆发,大龟头摩擦完阴唇,又摩擦稀疏的阴毛,接着摩擦小阴唇,小裂口,大龟头故意撑开一下嫩穴口,却不急着进去,若即若离,欲擒故纵,逗得小冰满脸通红,娇滴滴道:“都是在深更半夜时候,你那些女人个个睡得像猪一样,咯吱。”   说到最后,居然还能笑出来,犯罪的人坦白罪责时还能笑出来,这本事原本只有小君拥有。   “都有谁睡得像猪?”   我忍住笑,其实眼睛已经笑了。   小冰思索片刻,娓娓道来,她比小君聪明,至少记忆很好:“第一次是楚蕙,葛玲玲,乔若尘。第二次是小君,乔若尘。第三次是楚蕙,乔若尘。第四次是葛玲玲,楚蕙,乔若尘。第五次是小君,乔若尘。第六次……对了,第六次就是乔若尘,那天楚蕙不舒服,来医院检查后,葛玲玲就陪楚蕙回去了,那晚上只有乔若尘。”   我听得何止是吃惊,简直就是震撼,怎么每次都有乔若尘在场?她有什么阴谋?我越想越不明白,心底里不寒而栗,马上问:“乔若尘经常来陪我?”   小冰道:“是经常来,每次来都带饮料来给我们喝,她人不错,很关心你,还帮你换过尿片,但她很怪,很少跟我们说话,只要一开口,就阴阳怪气的。”   “她不是我的女人。”   我满腹怀疑,连抽插都忘记了。   小冰道:“是啊,乔若尘也说跟你没相干,原本我们不相信,后来乔若尘因为办护照,就来我们医院做体检,那天正好下大雨,她电话委托陶陶姐拿体检报告,我们一看体检报告,发现她还是处女,我们就相信乔若尘不是你的女人,可是,好奇怪,她对你很热心,她会不会喜欢你?或者你们以前曾经有过一段情?”   “她不恨我就阿弥陀佛了。”   我摇头苦笑,发现小冰眼里有异样,赶紧撒了谎:“我不喜欢小屁孩。”   其实我对小女孩异常痴迷,越嫩越好,尤其像杜鹃黄鹂,至今未她们下手,只是心中不忍罢了。   小冰露出天真的微笑,收起了支撑身体的双臂,坐在病床上乱摇双腿,一只小玉手握住了的大肉棒,温柔地摩挲,动作很娴熟:“乔若尘虽然年纪小,但发育很好,我记得除了那个怀孕的王怡以外,小君的身高在你女人里算是第二高度了,可那个乔若尘好像比小君还高一点点,穿起高跟鞋很高挑,身材又魔鬼,绝对是超级大美女,你李中翰这么风流,难道不动心?”   “她的眼珠子是绿色的,像鬼。”   我做了一个恶心的鬼脸,内心中不得不承认乔若尘有惊世的美貌,气质更是独特,阴柔诡异,如仙如魅。   “这才美呢,我还想拥有她这种绿色眼珠子,再说了,只是微微的淡绿,透明有神,又不是大灰狼那种绿油油,我见过很多大美女,可没见过像乔若尘这种超级大美女。”   小冰很开心,我越说乔若尘的坏话,小冰越开心,表面上她不是我的女人,甚至不是我的情人,可她曾经六次与我合体,多少有些情愫。   “我喜欢像小冰这样的。”   温柔低沉男中音打动了小冰,她缓缓抬起头看我,眼睛里一片惊喜:“真的?”   我点点头,固定好她摇晃的双腿,身体微躬,大肉棒对准嫩穴口犀利插入,小冰触电般抱住我:“啊……中翰哥,你真的喜欢我?”   “当然是真的。”   大肉棒继续前进,直到没有多余的地方露在嫩穴外。   “啊……你娶我呀,啊……我胀得要死,中翰哥,我好喜欢跟你做爱,喜欢你插到最里面。”   我半真半假,深情婉拒:“你有男朋友,我就不敢娶你了,何况我跟我的姨妈约法三章,不能再增加老婆,否则后果很严重。哪天轮到你值班,又很想做爱,你就打电话给我,我愿意来这里跟冰冰护士偷情,哦……真舒服,小冰的穴穴真好干,我喜欢护士装。”   小冰很失望,也很享受:“嗯嗯……等夏天到了,我会穿护士服,再穿网状的袜子。”   我坏笑:“你很懂得勾引男人。”   眼前马上浮现一个身穿网状袜子,胸乳微露的白衣护士,大肉棒猛地跳动几下,小冰轻轻呻吟:“哇……好粗,好胀,为什么你们男人喜欢女人穿网状袜子?”   我猛地抱住小冰的双肩,粗声道:“跟我做爱,不许提别的男人。”   说着,下身律动,大肉棒缓慢抽插两下,随即狂抽狂插,没有一丝怜香惜玉。